松开,并向那位大夫道歉。
“哦,没事,沈警官,情绪激动的病人家属我们经常见,您不用放在心上。”大夫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没事,“那一掌正好是在背心上,脊椎也在被击打的范围内,一般来说,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这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我怕对神经系统造成什么影响。”
“好的,我知道了。”谢过了大夫,我心怀忐忑的走进了ICU病房区。瞎子也是住在这里的,不过他本身是修行者,身体素质比白冰要好,又经过我那么长时间的治疗,伤势并不是很严重,此时已经脱离了麻醉状态醒过来了。
不过他在手术之后反而没办法随意行动,只能躺在床上。好在玉思言也已经赶到了医院,在埋怨了我一顿之后,按照嘱托暂时去帮忙照顾瞎子,我自己则留在了白冰的病房。我对玉思言多少有些不满,我明明要她帮忙照顾白冰的,可是却莫名其妙的出了这种事。
病床上,白冰双目紧闭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懂,嘴上还罩着氧气面罩,旁边的仪器不停的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想让自己不紧张,都难啊。
“我说,恶婆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坐在床边,抓住她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嫩滑而苍白的手背,“我现在真的是不知道我该相信谁了。那么多证据,都指向了你,就连当时在征途酒吧,他们画出的画像都是你的画像。可是我怎么都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保鲜袋,里面静静的躺着几根头发。这些,就是在征途酒吧下面那个房间的浴缸里找到的头发。我一直没有使用它去找那个人,因为我不敢。
画像的事情,之前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钟三镇也在我的示意下守口如瓶,可是,这并不能让我忘记画像中人就是白冰的事实。
最早的时候田甜在一起遇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想不明白,是脑子简单,真的想不明白。现在却是即便能想明白,也不愿意去相信。
“白冰,这真的是苦肉计么?说实在的,我真的挺希望你是在玩苦肉计,至少苦肉计的话,你不会就这么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女人真的背叛了我是么?或者,并不是什么背叛,而是一开始,她就不是和我站在一个阵营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那么早就潜伏在我的身边,这又是为了什么?就为了那可笑的天人命么?
拳头张开,又捏紧,指甲刺进肉里了么?好像是吧,可是,完全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