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柳成荫,就能让我乱了阵脚,哼,萧成啊萧成,你还嫩了一些。”
王淮之怒斥了几声元军的阴损,然后就立即下令麾下军队立即登城防御,吩咐完一切,王淮之担心左营的将士才失去了主将,乱了心神,担当不起防御的重责,于是就对传令兵说道:“给祁兴将军传令,命他带领左营将士充作预备,右营将士,一线临敌防御。”
见到王淮之紧要关头能够放下恩怨,将自己的部队放到第一线,而不是将盛章的老部队拿出去做炮灰,陆从贵、郑士铎、吴有良纷纷心中松了口气,“王大人,别的不多说了,我们几人也迅速组织壮丁,保证兵源,大人尽管守城就是。”
不管在这之前,几人之间有多少的龌龊,但是真正到了南昌城危急的时刻,几人都自觉的放下了心中的隔阂,不管是王淮之还是陆从贵三人,都明白,守不住南昌城,那么天下之大,将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是非成败,就在此一举。”
几人目光之间彼此示意,然后分头行动。王淮之领兵亲自守城,陆从贵、郑士铎、吴有良三人则组织兵丁和物资,为守城军队提供支援,祁兴则带着左大营的将士作为第二梯队,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就在南昌城内的叛军将士们分头行动的时候,城外,萧成亲自督战,东南军一营到六营共计六万兵马,兵分六路,形成三个方阵,三个纵队,依次向东城方向铺天盖地的就压了过来。
投石机、弩车、弓箭手远距离压制,将城头之上的叛军压制得死死的。此时的东南军,接受了当初大宋临安城器械库的精良兵器,物资丰富,纵算是不动用火炮这等划破时代的武器,仅靠手中的冷兵器,依然能够稳稳的压制住叛军。
在远距离攻击武器的压制之下,各路将士,扛着云梯,推着攻城车,就像是一条条巨龙一样,带着一道道尘屑激扬,士气激昂的开始攀登城墙,进攻城门。
尽管萧成制定的作战明令是佯攻南昌城,使敌骄纵,然后诱敌出城,在城外莱山一线的伏击点歼灭叛军,不过一营到六营的将军们还有战士们却都想着如果能够一鼓作气,攻下城池,将功劳占下,自然最好。
眼看着战争像是一面倒一样的倾向东南军,就连萧成也为王淮之以及江南叛军担心是不是要被一举击溃之时,王淮之也开始沉着脸色指挥叛军展开反击。
趁着城下军队弩箭、攻石车暂停攻击的时候,城头的叛军抓住机会,将准备好的滚石、热油等等东西,纷纷倾倒下城墙。叛军的弓箭手,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