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老人的一切安排了。
于是,慈祥的老人家非常满意。当然了,出于他自己的风度和驭人智慧,却还是微笑解释道:“世人都说我们共荣党是帝国殖民留下的遗老遗少,是球奸一类……可是,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的道理,诸位也应该都是明白的。我们也是在尽我所能,给文明和民族寻找发展的机会。我们从来不是叛徒。当年不是叛徒,现在便也不是!”
有些人大约是听明白了,譬如耶罗副总统这样的聪明人。有的人却依旧还是一脸懵懂也样子。事实证明,即便是到了他们这个社会层次,智商上的差距也是很明显的。许多大人物都不过是中人之姿,甚至不一定能达到大众的平均值。
当然了,这其实不算什么问题。相比起对面亲联盟的政友党,共荣党内部的团结和执行力简直就不像是个民选政体中的政党,这也和大家的服从性有关吧。
听茅元祚叔叔的话,总是不会错的。
然后,便见耶罗副总统这样的聪明人便又盘算道:“我明白了,舅舅。所以,对前线将士的诉求,我们也要尽量满足。”
“甚至要超额满足。如果政府有些部门不愿意配合前线,诸位也应该起到尚书和元老的责任。杨余二位将军固然是韩岳,但老夫却万万是不敢姓秦的。尤其是远岸的余连将军,更不可让这样年轻的军神寒心啊!”茅元祚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国之栋梁的范儿,脸上已经出现了一种强烈的殉道感。
耶罗副总统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还好,我在远岸还算收敛,虽然也出了一点风头,但总算是把希尔维斯特将军,以及余将军他们放在首位的。”
“你不错。”茅元祚的表情很欣慰:“至于能不能再进一步,当然要看你的造化了。可是,鲁斯,你有这个潜质,你应该是可以超越我的。”
副总统露出了分明地感动。他的投影甚至恍惚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激动碰到了哪里的机关。
而一位年长的议员又狐疑的问道:“那么,总统先生所谓的主动出击计划?”
作为资深的国会议员,他还是国防督导组的成员,对国防委员会和统帅本部的一切工作,都是有监督权的。
茅元祚又看了看人群:“麦克瑟尔委员长缺席了啊?他最近的工作压力确实是最大的。”
大家没有马上接话,在场的气氛似乎有点微妙。如果不是“现场”的都是政坛大佬,演技是必修课,说不定还真有人会当场笑出声来的吧。
当初,麦克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