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父亲被人蛹捉去的消息,于是三个人哭成一团。
我带着宝儿进到山洞,这三人正相互搀扶,准备出去寻找我和贺九爷。
一见到我,贺锦堂大叫一声“老陈”,就激动地扑了上来。
我这会儿浑身是伤,属于老弱病残那一档次,一下就被他扑倒在地,脑袋磕在地上,差点没晕死过去。
在喘过一口气后,我也将别后的经历跟他们说了。
在听说贺九爷的死讯后,阿彪伏地大哭,贺锦堂则怔在那里,嘴里喃喃着,不知在念叨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不住抱着宝儿大哭起来。
至于破庙底下的那个古墓,我并没有细说,因为这当中的干系实在太大,而且很多事情我到现在也无法理解,还是不要传出去为妙。
因此只大体地提了一下,说是里面有个十分诡异的风水阵,如今已经毁掉了。
贺锦堂那儿还有些吃的,我们几个在洞里又休整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从山里摸了出来。
我们这一行四人,宝儿骨瘦如柴一脸病容,剩下我们三个男的浑身是伤,还真是病残组合,一路上又要防备谢诚那小子,是以走得极为艰难。
等到再次见到裴记客栈的招牌,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美女老板娘迎了出来,见我们这副狼狈的样子,大吃了一惊,赶紧招呼伙计来帮手,将我们扶进店里,又准备了热汤热饭。
等我们吃上了饭,老板娘问我们是不是在山里遇到了麻烦。
我们只好说,是在山里遇见了妖怪,其他人都遇难了。
老板娘皱着眉头,叹气说:“我叫你们别进山,你们就是一个个谁也不听劝!”
我们被她说得有些羞愧,闷着头吃饭。
想起几天前,这里还聚了一大帮人,在热热闹闹地吃着饭,没想到如今就剩了我们几个。
吃过饭后,我跟老板娘打听了一下,不过她说并没有见着谢诚,而且之前进山的人,也没有回来的,如今店里就住了我们这几个。
我略微放心,不过也不敢在这里久留,在客栈里滞留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启程离开了。
离开前,我和老板娘还相互加了微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的爷爷应该也是名风水师。
虽说她本身是个普通人,但既然继承了她爷爷这家店,也就算我们半个同行了,以后有事也相互有个照应。
三天之后,我们回到了江城。
孟大智红着眼跟我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