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帝躺在苏沉尘的床上,无比清醒。苏沉尘肯定不是要和自己欢度**,恐怕是他帝王生涯的一个转折点。
苏沉尘走到床边俯视这邺帝,眼中露出一丝嫌弃之色。躺在床上的要是玺哥哥该多好?
“你想做什么?”邺帝看见苏沉尘冷冰冰的样子,有些害怕。她会不会杀了自己?
“你安心在这里吧,我以后不会再睡这张床啦。”苏沉尘举起纤纤玉手便点了皇上的哑穴。邺帝想说的话便硬生生地咽进了喉咙。
“皇上,你不用那么恶狠狠地望着我。我苏沉尘没有任何对不住你的地方。我苏沉尘这身子,普天之下只有一个男人可以看。谁碰了都得死!”苏沉尘慢慢说道。
邺帝心中一咯噔,那些年不是碰过她吗?难道……翊儿……不是我的皇儿吗?
“皇上,到了今日之境,我不得不离开。自问皇上也是待沉尘不薄,可惜沉尘自幼心中就有一人。容不下任何男人。”苏沉尘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个小小的包袱,装了些翊儿和自己的衣裳。
邺帝静静聆听,百味陈杂。苏沉尘竟然要离开!
邺帝构筑的江山王朝突然之间就像要倾塌,铁拳邺帝,凭什么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
邺帝更是记恨东方青玺,心中暗暗发誓,若不能将东方青玺碎尸万段,枉为男人。苏沉尘,你给我记住,任你武功高强,你终究逃不过我的手心!
邺帝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此刻睡在苏沉尘的床上,从来没有的清醒。回想数十年来的大邺,想着以后何去何从。东方青玺百揆大人这个人必须从大邺的历史上抹去。从今以后,谁也不能再如东方青玺般可以左右他的思想,有权倾天下的本领。百揆一职就让它成为历史。
苏沉尘怀抱着睡着的翊儿,回头望了一眼邺帝。回手便又点了他的睡穴,不到后日黄昏,他是醒不来了。明日苏沉尘就已经逃得天遥地远。
苏沉尘交代侍女皇上疲累,不许任何人打扰之后。便带着翊儿如鸟儿般飞出了皇宫。
等到邺帝醒来,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房中空空如也,佳人已远了。他气急败坏地想要发作。略微一沉思,便坐了下来。
邺帝明白这些日子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太过于外露。实在是有害无益!
想到此处,邺帝便像是没事人一般,整好衣饰便走出了苏沉尘的卧室。大门外两个太监和几个丫头正在恭敬地候着。
“起驾回宫!”邺帝一摆手。
跟着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