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遮住了自己。
那稻草堆得比水缸还高。
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几个蹲在墙边的奴隶看到逍遥子的身影立马瑟缩到墙角去。
几双惊恐的眼睛就这样死死地盯住逍遥子。
逍遥子熟若无睹,就这样直直地走入了内院。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逍遥子略低沉的嗓音响起,那种别样的磁性很容易让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躲在稻草堆下面的吴管事心下生凉,但还是抱着些许侥幸的心理。
这当然是徒劳无功的,谁看谁知道。
这东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这可以藏身的地方少说也有十几处,逍遥子可没有这个耐心。
看着这些瑟缩在墙角大气不敢喘的奴隶,逍遥子开口了:“你们看见了刚才的吴管事吗?”
没有人敢开口。
逍遥子笑眯眯地盯着一个刚刚欲言又止的奴隶继续说道:“或许我该这么说,要是谁告诉我吴管事在哪儿,我就不杀他。”
看着他嘴角诡异的笑容,奴隶们更多地选择闭口不言。
不管怎样都是个死了,不是吗?
当然,总有一些异类的。
“壮士!壮士!嘿嘿……”逍遥子的边上传来了一道谄媚的声音,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原来是二号。
逍遥子微微皱眉,他并不喜欢别人叫他壮士。
毕竟壮士这个词没有任何一个字能和他搭上边。
“小的知道吴管家在哪儿……那个……”
“说。”
“吴管家现在就在厨房后头的水缸那里,正用稻草遮着哩!”二号连珠炮似的把话说完,面上还带着笑。
现在的吴管事实在是忍不住骂娘。
这个二号,亏自己还这么信任他,结果还出卖了自己。
果然奴隶就是奴隶,就是一条贱命。
某人现在骂得忘我,好像忘记了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奴隶。
吴管事混到现在也不是吃干饭的。
现实,总归是要面对的。
吴管事立马连滚带爬地出了茅草堆,跪行到了逍遥子的面前。
“壮士啊!大侠啊!我和您无冤无仇的,您就饶过小人这一条狗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你现在知道这个理儿了,当初怎么没醒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