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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古剑飞跟着邢捕头来到赛貂蝉的酒楼时,便看见酒楼中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赛貂蝉也被镇上几个泼皮无赖拉扯着。
古剑飞见状大叫一声:“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逼迫良家妇女,而且还是在本官面前。”
邢捕头见自己的顶头上司都发话了,便配合的拔出佩刀道:“还不放手,是不是想尝尝我老邢的刀子吗。”
这几个泼皮无赖见状急忙跪下到:“古大人冤枉啊,是这老板娘说吃饭赠银子的,但是我们吃完饭她不给银子啊。”
古剑飞气道:“人家给不给银子是人家的事,就算人家不给也只是人家失信,你们却去强行抢夺,而且你们刚才说什么,要把人家卖去青楼。”
这几个泼皮无赖这时被吓得连连磕头求饶道:“大人啊,我们也只是吓吓她而已,我们怎么敢干出这买卖人口的买卖呢。”
古剑飞脸色一黑道:“什么都不用说了,老田,邢捕头将这些人押进大牢。”
田伯光听完便从腰间抽出一根麻绳和田伯光去绑人了,连带着把萧十一郎也带走了。
古剑飞见人都走了便对着赛貂蝉道:“赛姑娘这时怎么回事,而且平之怎么也不再这里。”
赛貂蝉这时崩溃的哭道:“古大人你可回来了,我好不容易开起的酒楼就这么没了。”
古剑飞这时真的有些尴尬了,这可是自己内定的徒弟媳妇啊,自己要是上去安慰她算是怎么回事啊。
好在这时林平之也来到了酒楼,见自己师傅古剑飞也在这里,便给古剑飞请安。
古剑飞对着林平之道:“平之啊,你怎么也不来这里看着呢,为师要是晚来一会赛姑娘就要被人卖到青楼了。”
林平之听完便瞬间满头的冷汗,一个劲的后怕,后怕完便是一肚子的怒火,就想去找那几个泼皮无赖算账。
古剑飞见林平之一脸怒色的药出去便急忙拉住他道:“平之你小子怎么这么愣呢,这时候赛姑娘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你就给为师在这里陪着赛姑娘。”
古剑飞说完便走出了酒楼,林平之听完自己师傅的话便有些愣了,看着赛貂蝉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林平之想了一会,鼓足了勇气便上前抱住了赛貂蝉小声道:“貂蝉,在我的肩膀上哭吧。”
赛貂蝉听完便趴在林平之的肩膀上放声大哭,门外的古剑飞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满意的点了点头。
古剑飞见林平之这小子开窍了,便不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