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的视线往楼上看去,怪不得越哥哥的心情似是又不好,原来是爷爷要他带她去参加宴会。从知道她是他的童养媳开始,他就不喜欢再带着她出去,爷爷这样要求他,他不生气才怪呢。
想到墨越生气了都会对自己说很难听的话,雨桐在心里惶惶地想着,她不上楼,就在楼下待着。
“爷爷,我能不去吗?”雨桐小声地问着,“越哥哥不开心,他不想带着我去,我不想让越哥哥生气。”雨桐自己也不想去参加那些宴会。
如果海家没有破败,她还是海家娇贵的小姐,参加那些宴会,会被人捧着,不用面对别人同情的眼神。
可是海家早就破败了,她是海家收养的孤女,墨家人对她恩重如山,待她极好,给她良好的教育,优渥的生活,培养出她的淑女气质,却无法抹掉她是个孤女的事实。只要她跟着出席宴会,别人要么就用怜惜的口吻和她说话,要么就用讽刺的口吻。
“丫丫,这是你以后必须面对的,交际应酬也是你必须学的,不管你是不是墨越的未婚妻,你也是名门淑女,要善于交际。”墨爷爷放下了筷子,拍拍雨桐的手,安慰着她:“没事的,那臭小子就是嘴巴硬,不会真的由着别人欺负你的。”
雨桐望着墨爷爷慈爱的面容,没有告诉墨爷爷,如果只有墨越带着她出去,他总是把她扔给那些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千金小姐们,由着她被她们欺负,嘲笑。
她年纪小,那些女人个个都比她大上七八岁,甚至十几岁,人又多,她一个人根本就对付不了她们的联手。
为了不让墨越和爷爷吵架,雨桐在外面受了委屈,也没有告诉爷爷。
越哥哥对她,终究是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疼着她爱着她的哥哥。
而她还爱上他。
雨桐是不想跟着墨越去唐家参加宴会,墨越更不愿意带着她,但到了宴会的那个晚上,被墨爷爷逼迫的墨越,还是带着雨桐出了门。
一路上,墨越都是板着一张脸的,雨桐一身的晚礼服,满头秀发披散着,仅是戴着一个发箍,这个发箍还是墨越送给她的。当然是他心情好时才会送东西给她。
知道墨越心里不爽,雨桐尽量地当隐形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还尽量地拉开与墨越的距离,免得他心情不爽,半路上把她扔下车,他也做过这样的事。
有时候带着她外出,有人惹怒了他,在回来的路上,他就会把她扔在坐不到车的路段上,他开着车扬长而去。
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