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几乎挂在兰兰的身上,兰兰扶着他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忍不住说他:“大表哥,你想我们都摔倒吗?真摔倒的话,我绝对会让你垫底的。”
欧阳博难过地说:“兰兰,你的表嫂飞了。”
“你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人家,怎能说飞了?”兰兰吃力地把欧阳博架扶到自己的车子前,拉开了车门把他塞上车,她喘息了一会儿,气顺了,才上车。
欧阳博没有说话了。
兰兰扶着欧阳博走了,雨桐也扶着墨越回屋里,墨爷爷他们送走了所有客人,见墨越脸青鼻子肿的又浑身酒气被雨桐扶回来,却不惊讶,甚至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句。
墨太太心疼些,她帮着雨桐把墨越扶回房里,轻声问着雨桐:“墨越又和欧阳博打架了?”
雨桐嗯了一声,然后向墨太太道歉:“阿姨,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墨太太没有怪她,“欧阳心里怕是也有怨的,让他发泄一下反而好一点,丫丫,我们不怪你,你能原谅墨越,跟他回来,我们就很开心了。”只要丫丫回来了,那么她的儿子就能在她的身边了,不用再像过去五年那样,明知道儿子还活着,却见不到面。
雨桐看着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的墨越,看着他脸青鼻子肿的,欧阳博也不比他好多少,都是因为她,她心情很低落,觉得自己像个红颜祸水。“阿姨,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我帮墨越擦擦脸,再帮他上点药。”
墨太太看看儿子,又看看雨桐,嗯了一声,“丫丫,那阿姨去休息了,要是需要帮忙的跟阿姨说一声,墨越是阿姨的儿子,本该由阿姨来照顾他的。”
“阿姨,我要陪墨越走完一生,照顾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雨桐已经去打来了一盆清水,用干净的毛巾帮墨越擦脸。
墨太太很满意那句话,她没有再打扰这对小情侣,悄然地离开。
雨桐当晚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墨越的房里照顾了他一夜,累了,便和衣在墨越的身边躺下。
欧阳博回家后听说被欧阳太太骂了一顿,不过他也醉了,倒床便睡,懒得搭理他的母亲。
隔天,两个醉熏熏的男人都是补眠,相安无事。
休息了一天后,从第三天开始,欧阳博便每天都给雨桐送花,气得墨越都不让他进门,墨越不让他进门,雨桐却不可能不出门,欧阳博总能找着机会把花送给雨桐,雨桐不肯收,他就硬把花束塞到雨桐的怀里,偏偏每次都让墨越碰个正着,墨越自从回来后,便是天天都泡在醋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