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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律师的年纪和文初晨一般大,但未婚,她保养得挺好的,看上去比文初晨年轻了好几岁。
得知何律师和自己是同岁的,但人家看上去却像二十几岁的人,文初晨暗暗发誓,她也要好好地保养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席少铭介绍两个人认识后,说道:“今天主要是让你们俩认识认识,官司的事暂且不提,先吃饭吧。”
何律师笑着对文初晨说道:“难得席少今天请客,咱们可别跟他客气,这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荣幸。”她还是托了文初晨的福才能让席少铭请吃饭。
哪怕两个人认识了好几年,不过来往关系并不密切,席少铭与女性的来往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鲜少有人能真正地亲近他。
如果不是席少铭说他是受朋友所托才会帮着文初晨,何律师都会猜测着席少铭与文初晨的关系。
“席少,何律师,这顿饭我请吧。”席少铭帮了她的忙,她不好意思再让席少铭请客。
席少铭把一碗汤放到文初晨的面前,“你饿了很长时间,先喝碗汤垫垫肚子。”
他并没有和她说请客之事。
文初晨受宠若惊,连连说:“席少,我自己来。”
席少铭又帮何律师盛了一碗汤,“我是男士,也是绅士,照顾女士天经地义。”
一句话逗得两位女士都笑了起来。
文初晨觉得这位G市商界帝皇并不像传言那般难以接近,反倒平易近人,很会体贴人。
何律师一边喝着汤,一边来回看着文初晨和席少铭,见席少铭也就是各帮她们盛了一碗汤后,就再也没有体贴的动作了,她才没有多心。
也是席少铭身边鲜少有女性出现,哪怕文初晨现在是个需要打离婚官司的女人,但席少铭如此帮着她,何律师便忍不住多想。还好,席少铭如他所说的那般,是受朋友之托才会帮着文初晨的,对文初晨并无特别之处。
这顿饭,三人吃得尽欢。
饭后,席少铭接到一通电话,是学校打来的,慕远发烧了。
慕远虽不是席少铭的亲生儿子,但收养了多年,再加上慕远又是寒子初的儿子,席少铭爱屋及乌,视慕远如同亲生,孩子生病了,他都是亲力亲为地照顾的。
听到慕远发烧,席少铭立即说道:“我现在就去接他。”
结束通话后,他不好意思地对两位女士说:“何律师,初晨,我儿子发烧了,刚刚是老师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