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关心,他已经退烧了。”
席少铭语气变得温和了很多。
文初晨又不说话了。
席少铭也不说话,车内变得安安静静的。
过了一会儿,席少铭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对文初晨说道:“虽然你们夫妻离婚带给孩子很大的伤害,那也是避免不了的。我觉得你还是把你女儿接回来吧。”
“你送你女儿回娘家,出发点是好的,但对孩子来说,便是她的爸妈离婚,又不要她了,哪怕你的娘家人对她很好,那都不是她的家,很容易让她生出被抛弃的错觉。”
文初晨没有回应。
席少铭看她一眼,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她不接话,席少铭便不说了。
他把她送回到她的家门口。
小院子的路灯亮着,屋内则是黑漆漆的一片,主屋的大门也关上了。
席少铭按响车喇叭,他记得文初晨请有保姆的。
文初晨睁开眼,坐正了身子,说道:“我自己有钥匙,阿姨晚上睡着了,在她房间敲锣打鼓她都不会醒的。”
然后,她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钥匙,她推开车门下车,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下车时她差点栽下去,还是席少铭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她。
“小心点。”
席少铭低声说道。
“你坐着,我先下车。”
她现在醉了,他真怕她再摔倒。
文初晨便听话地坐着不动。
席少铭下车,快步地绕过车身,来到副驾驶座前,探身入内扶着她下车,嘴里还说她:“我每一次遇到你,你都是狼狈不堪的。”
文初晨嘀嘀咕咕的,“丢过一次脸了,再多丢几次脸也没事。”
正如他所说,他每次遇到她,她都很狼狈。
既然在他面前保持不了好形象,就没有必要去保持了,她又不是那种肖想他的女人。
席少铭失笑。
文初晨开锁的时候,开了好几分钟都没有把锁打开,隔壁人家拴着养的狼狗不停地吠着,文初晨听得心烦,骂了一句:“再吠,宰了炖狗肉。”
席少铭好笑地从她手里拿过了钥匙,“开个锁开了几分钟都没有打开,狗都把你当成小偷了。还是我来吧,你靠到墙边去,免得没有门可靠,你躺地上了。”
“我又没有醉得神智不清。”
席少铭一边把锁打开,一边说她:“是没有神智不清,但也醉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