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着地劫堂主说道。
地劫堂主立刻把目光落在了沈锋的手上,只见他手里攥着的是一个牌子,从大小上看正好能够装入那锦盒之中,朝向自己的那一面上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和文字。
看到沈锋手中举着的这个牌子,闵玉的心中也是惊诧,她怎么也没想到在锦盒之中所装的东西就是这个,也没想到沈锋居然在暗中把这个牌子取了出来,留在了自己的身上。
“沈郎,你……”
闵玉的眼角开始噙着泪花,心中那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更甚。
“玉儿,为了你,此时我只能把这个东西交出来了。我并非是有意想要欺瞒你,实在是因为……”沈锋故意装出纠结的样子,看着闵玉说道,也是欲言又止。
“那是我们栗赫族人的东西,你不该留在自己的身上,也没有权利把他交给任何人!”
“玉儿,原谅我……”沈锋转过头来不看闵玉,脸上的表情更是沉重。
既然是要演戏,一定要演的更像一些,把铺垫给做足。
其实沈锋手中所举的那个牌子,正是之前在崖州城花兰街寄存马匹的时候,马童所给他的一个牙牌,作为寄存马匹的凭证,等玩完出来的时候可以凭此牌子把自己的马匹取回。
这牌子像是用什么动物的骨骼制成,因为使用的时间长了,微微黄,上面还带着一些裂缝,竟然给人一种十分古旧的感觉。
同样,在这牙牌之上,还刻着一些特殊的花纹和文字,只有花兰街的马童能够看懂。
那花兰街是崖州城内的烟花之地,也是海盗们在此商谈生意出手货物的黑市,这么多年经营下来,也是有了自己的一番规矩和特殊的管理方式。
这个用来作为寄存马匹凭证的牙牌便是如此,这上面的花纹和文字符号都是花兰街上所特有的,外人根本看不懂,也是为了保护这里“客人”的。
刚刚拿到这个牙牌的时候,沈锋的心中也是十分的好奇,顾堂主跟他解释了一番,这才明白其中所以。
沈锋刚才也是急中生智,想到了自己的怀中装着这样的一个牙牌,大小正好能够放入地劫堂主手中举着的那个锦盒之中,上面的那些奇怪的花纹和文字也正好能够用来唬住他们。
沈锋也是冒着一番风险,赌的正是地劫堂主和鬼室流云都没有去过那个花兰街,没曾见到过这种牙牌。
在拿出这个牙牌之前,沈锋还故意跟闵玉说了那番话,是为了提前把戏演好好,把铺垫做足,让这个地劫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