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和杨感急忙说道:“属下和阁主一起去!”
沈锋想了一下,这两个兄妹本领非凡,和自己一起去也是两个极好的助手,于是说道:“由两位督查使和我一起去最好,只不过你们进入军中多有不便,由我一人悄然进入军中,只是在军营外围策应我便好。”
“属下领命!”
第二天傍晚十分,黄河岸边河津渡。
王忠嗣大军行进到这里后,果然在渡口附近扎营。为了减轻后勤负担,大军一路都是沿着黄河岸边行进,既不扰民,也便于取水。
王忠嗣治军有方,这营寨安扎的也是很有讲究,层层设防,严密规整。王忠嗣的军帐设在营地正中,周围也有哨卡警卫。
过了子时,帐篷内的军士都已经入睡,营地内静谧异常。一队守夜巡逻的兵士刚刚从王忠嗣的中军大帐附近缓缓走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军帐之外,两名身穿薄甲腰胯障刀的兵士十分精神的站着,目光警惕缓缓的巡视四周。忽然就听“嗖嗖”两声,两枚弩箭准确无误的射中了他们的眉心,可怜这两名唐军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的声响便倒地殒命。
两个身影随即出现在了王忠嗣的军帐之前,都是唐军普通士兵的打扮,也都带着障刀。
这两人一人在军帐外面警戒,另一人手持障刀轻轻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军帐之内漆黑一片。卧榻之上,一个人盖着被子侧身向里正在熟睡。只见这名唐军兵士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卧榻之前,随即举起了手中的障刀来。只见他眼中杀气暴现,手中障刀猛人落下。
就在障刀下落的一瞬间,只见寒光一闪,一柄长刀猛然从被子之中挥出,直接砍在了障刀之上。
只听“铛”的一声,那柄障刀瞬间断为两截。床上躺着那人随即跃起,紧接着飞起一脚来,直接踹在了唐军士兵的胸口。
这名唐军士兵身子随即向后飞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床上那人立刻下床站起,手中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
帐篷之中依旧黑暗,躺在地上的那名“唐军士兵”仍是看不清这人的相貌来。
“等了这么长时间,你们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可就差点睡着了。”那人冷冷笑着说道。
这声音不是王忠嗣,而是沈锋。躺在床上守株待兔,就等着这两个人来。
这“唐军士兵”脸色大变,一个挺身站了起来,扔掉手中的断刀,捂着胸口往帐篷外跑去。
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