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皇上为了国事日夜操劳忧心,你可知道当初边关急缺军火,是皇上不惜得罪了太师查获的私火药,还有上次军粮被掉包,是皇上命我紧急去往青州调运过去的。要不是皇上撑着你们,你以为你能安心打仗吗!”
“清研,不可对宋将军无礼!”段聿修怒叱,转而又安抚宋将军,“您是我大夏国的栋梁,边关不是您何以保得国家安宁,朕为军士做再多都是理所应当的。”
宋将军知道了这些,羞愧难当,单膝跪下,“皇上!臣无知!”
段聿修双手扶起他,柔声道,“宋将军哪里的话,你远离朝堂,自然不知道近几年朝中的事,说到底还是朕无能!”
“皇上~臣错怪您了,早在边关臣就是您的手下,您的为人臣该记得的!”宋将军羞愧的低头,忽又攥紧了拳头,“臣回京城后,太师曾经到府上去过两次,其言语之意就是皇上身为女儿身,不适合治理国家,但是臣现在看了,治理国家不分男女,只有真心为了国家为了黎民百姓的人,才有资格做皇上!”
段聿修轻轻坐下,“朕自从即位之后,日夜惶恐,不敢有违先帝训诫,只是朝中大权旁落,太师步步紧逼,朕举步维艰,宋将军能体谅朕就行了。”
“臣誓死效忠皇上!”
张子然看的心里澎湃不易,好一场君臣大戏,看来段聿修这几天确实太忙了,他也错怪她了。
话题又说回双节棍上,张子然还是没懂,“是因为什么做不出来呢?”
段清研站在皇上背后,愤愤不平的道,“造兵器的铁都是上好,被单独存放在兵部在郊外的仓库,但是仓库的钥匙却在上一任尚书手里弄丢了,刘尚书百般寻找无果,就带着人去强拆仓库,谁知里面竟然空空如也,看守仓库的人也不见了。”
宋将军急了,“如今一时间上哪去弄这么多铁去!”
段聿修表情虽然淡淡,眉宇中的忧愁依然凝结成霜,“实在不行的话只能试试看用陈旧的铁器重新锻造了~”
“这有什么,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呢!双节棍不一定要是铁的,木头的也行!”张子然双眼放光,段聿修表情终于放松了不少。
“张子然,这事可不小,木质的兵器行吗?”段聿修还是不相信。
张子然稍稍换了个姿势,“我知道轻重,本来就是木头的也行,不过中间的铁链还是要铁的,不过用次一点的铁也行。”
中算是拨开云雾见青天了,段聿修捏着食指,“段清研,去请兵部刘尚书过来,带着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