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太师横眉冷对,“张子然,你可知罪!”
“我有什么罪?”废话,他怎么可能承认。
太师怒气升腾,指着张子然质问道,“昨夜我手下的人追拿贼人,你故意放走贼人还诬陷我手下,身为皇上男妃,却不顾身份阻碍官兵办案,分明就是同伙,看来老夫今天不将你就地正法,以慰英灵!”
张子然正左顾右盼皇上怎么还不来,段聿修就娉婷而至,仪态万千。
“太师,张子然是朕的男妃,就算处置也应该由朕来发落,怎么太师要越俎代庖吗?还是说昨晚你手下说你图谋皇位是真的呢?”段聿修直接发问。
“臣不敢!”说着不敢,却没有一点退却的意思。
官员渐渐听到消息赶过来,屋里聚集了不少人。
段聿修轻移莲步坐到大堂正中,沉声道,“相信大家都听说昨夜的事了吧,可能还有些不知道,朕现在就在这里最后说一次,太师手下护卫长无能,目无皇威,最可恶的是出言诬陷其直系长官太师意图谋反,朕实在气急,也相信太师忠心耿耿,才出手替太师清理门户,还有谁有疑问就现在问。”
底下的人沉寂片刻,一个身材中等,脖子短的官员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臣有疑问?”
“你是江南通判,负有监查之责,有事请问。”段聿修客客气气,但是威严不容忽视。
“敢问皇上此事发生在昨天夜间,请问张公子去那里做什么,据下官所知,张公子并不住在那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张子然身上,已经有官员开始小声议论。
“我已经说过了,我看昨夜雨景甚美,所以独自撑伞出门,谁知道迷路了,才走到那里的。”张子然偷偷瞄向段聿修,他才不会承认是想去看她。
“恩,那你见到的两个贼人是什么样子的?”江南通判继续追问。
张子然做认真回想的样子,“当时下着雨,我看不真切,而且那两个人跑的很快,我离得远只看到是两个黑衣人。”
“可是昨夜在场的士兵说,那两个贼人其中之一受伤了,又下着雨,怎么会快到看不清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我当时看到的那两个人就是跑的很快,不然也不会他们追过去就看不到人了,说不定是有同伙在接应,也有可能就是府衙的丫鬟。”张子然字斟句酌,生怕说漏了什么。
通判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公子说是丫鬟,也就是说那两个贼人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