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英英不理,下午的事情已经让她很憋气了,正愁找不着出气筒呢,正好这几人好死不死的这里谈论那个狗屁三皇子。
她一脚踩在其中的一张櫈子上:“那三皇子就是个狗屁不通的东西,谁嫁给这样的人谁就倒霉。”
“你是谁啊,你凭什么这样说三皇子,怎么着,你想嫁三皇子,三皇子没有看上你是不是?”边上一个长胡子的捕快听南英英一说,揶揄道。
南英英听的直冒火,端起一旁他们的酒杯就朝他们的脸上泼去。
“你干什么?”这是米酒,还是刚热好的米酒,热度还在,泼在他们的脸可以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嫁给谁,关你们什么事,以后不许再说起三皇子的事情,要不然我听一次打一次。”他们现在一行人不想听到有关苏煜哲那个混蛋的半个消息。
不是混蛋是什么,与姐姐公开快一个月了,一封信都没有给姐姐送过来,没有信就算了,他还真的把和离书让人给送过来了。
“娘的,从外地路过这里的气焰还敢这么嚣张,不给点颜色给你瞧瞧,你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吧。”被一个小姑娘当众泼酒,是个大男人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