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些荤段子,但是离开军队以后就戒了这个爱好。
“呃……”本来已经走进浴室的安柏探出脑袋瞪了格里菲斯一眼,“你给我到走廊上去!”
“咚!”
房门又一次在格里菲斯背后关上。
格里菲斯耸耸肩,沿着安静的长廊慢慢溜达起来。
夜晚的客舱通道里非常平静,但是在大海的涛声之外,好像还隐约有什么特别的声音,就像是……
好奇的格里菲斯侧耳聆听。渐渐地,隐约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他仿佛听到了模糊的曾经听过的骰子落地的声音。
还有一种声音,就像是午夜钟楼上怪人敲响的钟声,又像是教会使用的某种管风琴,凝重而无法形容的回响穿过空寂的走廊直击心脏……孤身一人的格里菲斯全身寒毛直竖,几乎要逃回房间里去。一阵阵的奇怪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底层,向上伸出灰白而腐烂的手臂,冰冷的触感从脚踝开始蔓延。
恍惚之中,格里菲斯感觉在自己的下方,春分号的底层,似乎有一扇紧锁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
虽然他无法亲眼看到这个景象,但他的脑海中依然具象出了这幅画面。
晋升后变得更加敏锐的灵感本能地接纳了这幅景象,格里菲斯的理智像是被风暴席卷一般。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恍惚间仿佛进入了一个迷幻的世界。在无处落脚的虚空中,扭曲拉长的虚影团团缠绕,远远打开了一扇大门,无数的眼球在黑暗中层层叠叠地闪烁,密密麻麻的黑色触手像揉在一起的线团,不断挥舞。
伴随着强烈的眩晕和呕吐感,格里菲斯一时间失去了理性,自顾自癫狂的手舞足蹈,像是装了弹簧的玩具一样在船舱过道里上蹿下跳,像是激流中的海草一样挥舞双手扭来扭去。他的眼睛失去了神情和光彩,如同行尸走肉般跌跌撞撞地向安柏的舱室扑去。
在迷茫和混乱中,格里菲斯突然发觉一道金色的光芒出现在眼前,紧接着是一道重击。他被打得原地一顿,还不等他清醒过来,一记勾拳命中了下颚。
“咚!”格里菲斯飞了起来,撞上了头顶的天花板然后弹向一侧的墙壁,干脆地晕了过去。
格里菲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瘫倒在沙发上,已经脱离了暂时性的疯狂状态,但是左脸和下巴疼得厉害。安柏穿好了衣服坐在大床边,歪着头看着他。
“你昏迷了两个小时,你刚才看见,或者听见什么了吗?”
“钟声,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