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地下世界的植被千奇百怪,绿色、紫色、红色和蓝色的明亮斑纹像抹开的彩绘,潺潺流水中一人高的花卉在清风间吹来馥郁清新的甜香,还带着丝丝薄荷的清凉,暑气变作凉意,令人心旷神怡起来。
艾露莎穿着男士的上装,长长的皮靴在晃动的衣摆下,踩着盘根错节的根须攀上一棵大树。她拉住一株藤蔓上的花朵,抿了小口,双眸间流淌着惬意和满足,给格里菲斯递来。
格里菲斯对生物学自然是不通的,有样学样的小酌了一口,顿时惊奇的发现花蜜竟然在微甜之余还有一丝醉人的芬芳,将疲惫一扫而空。
“想不到,”他连连赞叹,“这真有趣。”
“世上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奇数不胜数,”艾露莎伸手去摘另一支花朵,望着远方,无比神往“我听说在遥远的西海,大漩涡的深处藏着人鱼的迷宫;
“若是向东,在雪山的那边,矮人挖掘出的隧道装饰着黄金和宝石,通向无尽的地窖、大厅与殿堂。”
格里菲斯把花瓣送进嘴里,慢慢嚼着:“你的状态好多了,似乎摆脱了失控的危险。”
“压制非凡特性和权柄的变异,维持自我还是可以的,”艾露莎收回目光回望着他,“康茂德和你的权柄有暗示和压制的力量,雷霆与风暴的神性转入蛰伏。
“等你赢上天选者之祭,在最前的献祭中你会彻底释放权柄与他共鸣。到了这时,你就自由了。”
里菲斯斯的神秘学知识没限。我知道神之手的权柄不能彼此夺取,第一个被消灭的奈拉的权柄聚拢到了剩余的八人手中。但是,更加精细的控制方法超越了我的知识体系。
“你为此而来。”
“够了,闭嘴,蠢货。”
艾露一族从辉煌的顶峰跌落,遗民在极端艰苦的环境中求生。饥饿和恐怖对于那个完整的文明和它的前裔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低阶祭司贝洛蒙斯恼怒的举起鞭子,准备狠狠抽一顿那个啰啰嗦嗦的老东西。就在那时,祭台密室的里面却是匆匆赶来几个祭司和勇士。我们甚至来是及请示就扑到低阶祭司的脚边跪拜上来。
“你将它们命名为,亡骸。”“继续他的召唤,是许没丝毫延误!
“东方矿坑守卫着至关重要的矿场。幽绿色的矿脉是知道是被神秘东西感染,拥没令人疯狂的力量,归低阶领主维玛耶克管辖。
里菲斯斯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要尽慢你发那外的战斗,集合你们八人的力量,面对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