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太明显也是一件让人巨颓丧的事,不去想也就罢了,现在又被景博雅旧事重提起来,她觉得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心,瞬间就被打成马蜂窝状了。
陶陶忽然就觉得很饿,胃里空落落的那种,必须化悲愤为食量的那种,饿得抓心挠肺的那种。
于是她起身去翻找凌忍晚上送给她的伴手礼,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吃,一罐黑糖酥被她看上了。
用力一拧,盖子没开。
再拧,纹丝不动。
陶陶发了条信息过去:“我需要先觅食,晚点聊。”
她拿起罐子就走入了洗手间,用毛巾包起来拧,增加摩擦系数。
毛巾一包,盖子就胖了好几圈,陶陶手小,一个没抓稳,罐子落在地板砖上,发出好脆一声响,黑糖酥和玻璃渣子混在一起,别想吃了。
她担心凌嫒被这么大的动静儿吵醒,赶忙去外间里看了一眼,还好,她睡得挺熟。
她又回到洗手间里,蹲在那里,哀悼了一会儿“英年早逝”的黑糖酥,觉得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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