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一般，灿烂了起来。
他状似随意地问道：“刚才那人是萧艾吧？”
陶陶这次倒是听懂了他指的不是“小嫒”，忙说：“嗯啊，是他。这所学校连他都能请得来，还真是财大气粗，把你们这些金主交的学费啊，用得是淋漓尽致嘛。”
凌忍早已习惯了她总爱连怼带刺的说话方式，笑言道：“会花钱也是一种本事。”
陶陶心中一片锣鼓喧天的欢呼声：这项本事我简直就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不信你可以给我很多钱试试看我会不会花！
末了凌忍又问道：“很久不见，不想和他打个招呼吗？”
陶陶也不回避，很是坦然地说：“是很久没见面了，但是要联系还是很容易的，网上交流很方便，也更安全，但是在生活里和大明星接触就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事端了，所以我们互相之间都很有默契，一般在工作场合大家自动装作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