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这被月某人传染似的动作,在她做来到时别有一番滋味。
“你该不会是想跨物种吧……我只听过人和动物的。”祸琉璃心灵感应,也不阻拦,只是耸了下肩,无聊地看着生长中的世界树。
这棵树是母的吗?
不知为何,祸琉璃内心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万一是公的呢?
祸琉璃心中又冒出另一个想法。
她盯着缠绕着主干的藤蔓缝隙,妄图端倪出什么蹊跷,只可惜她盯了半天,也并没能看出来世界树的主干上,有什么能够契合人体部位的地方。
“emmmmmm……”月下姬沉吟了片刻以后,却是没有反驳,祸琉璃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确实是要如祸琉璃所猜测的那样,对这棵世界树做一些非礼勿视的事情。
毕竟,如果有更好的方法的话,那无疑比花大力气去砍世界树要来得方便的多。
他整个身子都伏在了地面上,这如镜子般的交界线将他的身子倒映在下面。
月下姬心念一动,身上的一席白衣已经伴着一阵光影幻化为另一件红色服装。
祸琉璃只感觉眼前一闪,模糊的光影重重叠叠,月下姬在这样四溅的虹光中,一只手穿过地面探入下方,就像这交界线不是实物一般,只是普通的水面。
月下姬的整个手臂都深入土地以后,他那只手伸向了地表内他自己的倒影身上。
一只白皙的手倏然间从地表探了出来,随后是整个胳膊,那只手在月下姬的手拽住了地表倒影的衣领的同时,也拽住了月下姬的衣领,两者同时间做出用力的样子,将彼此向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
这个时候祸琉璃终于想起来了月下姬身上的服装,和自己看过的一个电影中女主角很相似,那是类似于那个叫血腥玛丽的衣束,穿在月下姬身上时显得雍容华贵。
只见月下姬被那只手向里拉去时,他整个身子也如同消融的冰水般,融入地平线中,他穿过地表,整个身子出现在了镜子般的地面下方。
而他也拉上来的另一个月下姬,那个倒映在下方的月下姬,此时已经和原先的月下姬交换了位置,移形换影。
祸琉璃看着自己眼前的月下姬,惊讶之余,却也警惕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月下姬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了起来:“最好不要惹你旁边的那个人,虽然她现在披着我的外皮,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存在于西方传说中的女巫。”
“真的是血腥玛丽?”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