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罐里泡大的？
杜笙无奈道，已经不止一个人在听闻他的身世后，露出这样不敢相信的表情。
“所以呀，我和林兄弟的处境一样，你虽然是领队，但没人把你当领队，我虽然是比武弟子，但都觉得我是靠关系上位的，这不是同病相怜吗？”
林凡也开怀大笑，“哈哈哈，原来如此，我们以茶代酒，就为我们是失败者而喝一杯！”
“来，失败者干杯！”
杜笙问，“林兄弟，我观你气度不凡，和那些实力低微者有天壤之别，为何被选为做领队？”
林凡微微一怔，杜笙看起来肥胖油腻，但似乎并不是毫无有点，比如杜笙的修为很高，虽然比不上秋水等弟子，但也着实不低了。
而且杜笙的愚笨中，总能让林凡感觉到一种大智。
没想到杜笙看人的方法如此精准！
“哈哈哈哈，林兄弟莫奇怪，我平时不喜欢认真修炼，也没什么嗜好，就喜好赌两把，所以从小也算是在赌局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在赌局能看到各种各样的人，包括他们伪装前，和脱掉伪装后的样子。”
“有的人声音很大，情绪高涨，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但实际上那样的人十赌九输，没什么赌技。”
“还有一种人，不喜欢说话，或者是懒得说话，但眼睛精明的很，不看别人的牌，只看人，这样的人往往赌技精湛，胜负在五五之间。”
“这最后一种人，才是真正的厉害，不看牌，不看人，喝口水之间就已经运筹帷幄，十赌九赢，并且不会深陷其中。”
杜笙列举了赌场的三种人，林凡笑了笑，“你觉得我是哪一种人？”
“林兄弟当然是……第三种人，赌技精湛，但有自制之力，不会深陷混乱，是个隐藏的高手。”
林凡顿了顿，没有直面杜笙的评价，说道：
“回到第一个问题，问我为什么当领队，这个情况，你应该也了解，我们太一道观没有专门的长老，长老们都是别的宗门的，所以就派我这个大师兄过来了。”
杜笙摇摇头，“林兄弟难道不知道？”
“知道什么？”
“太一道观的大长老玄机子，和二长老星算子，都已经脱离了原本的圣手派和星命派，现在就是太一道观的长老。”
“脱……离？这是什么意思？”林凡皱眉。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好像一直是八大正宗的机密，但是听说被原本的门派逐出宗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