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便是葬生在捷豹口中。”
呃……云飞扬没想到,竟无意间碰触到乌娃的伤口,连忙道:“丫头,实在对不起。”
给了云飞扬一个笑脸,乌娃道:“没事,事情都过去好久,我也只是在心里,还有对父母的一丝怀念罢了。整个木族有很多人,都葬生在各种各样的野兽口中,我们早已习以为常。”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亲人、朋友、族人,葬生野兽之口,在乌娃的口中说出来,竟是那样的平淡,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直到现在,云飞扬才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最直观的感受:在这里,充满了暴力、充满了冷漠、充满了血腥,还充满了你死我活的生存压力。
经过这一场突发事件,所有的人,都没了睡意,也没有了继续休息的意思。全部集中在一块儿,围着火堆,重新坐成一个圈。不过,所有的人,都没再注意云飞扬和乌娃的交谈。
扎木忽然空手向云飞扬走来,见到他过来,云飞扬道:“扎木侍卫长,你有何事?”
眯着眼睛看了云飞扬一会儿,扎木说道:“云公子,虽然你实力不行,但胆量似乎还不错,竟然没有被吓尿,还能佩佩而谈。不错,总算让我对你,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这不废话么?经历了时空穿梭,走过了生死边缘,云飞扬的胆量,早已变得很大。尽管心中的确是十分惊骇,但对于云飞扬来说,还不至于像扎木说的那样,被吓尿。
按照记忆里中国南方的说法就是,不论是多么多么怂的人,只要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总会具有那么一丝“尿性”。更何况,云飞扬本就并非怂人,他也是铮铮铁骨的“汉子”。
说完话之后,扎木转身离开了,云飞扬注意到,他眼里的轻视和蔑视尽管依旧存在,但已经消失了不少。一旁,乌娃对云飞扬解释道:“云大哥,扎木大哥就是这性格,他没有恶意。”
在表示了并未在意之后,云飞扬陷入沉默,乌娃也没有继续说话。其他的人,同样沉默不语,静悄悄地围着火堆坐着。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光明的到来,黑夜即将过去。
夜晚的森林太过于安静,原本存在的风声、蝉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只有在空荡荡的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在不停地扩散、飘荡,就像是那只受伤的捷豹,生命最后的挣扎。
乌云将月色遮住,进行最后的酝酿,整片大地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树林原有的张牙舞爪,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显得那么颓然无力。光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