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干什么？”司徒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猝不及防吓了司徒若涵一跳。
看着满地的狼藉，司徒忠脸色阴沉，身后一起跟来的白茹几人脸色也甚是难看。
转过身，看着门口站着的人，司徒若涵眼底一沉，怔在原地不动。
余光瞄了眼司徒忠阴沉的脸色，白茹绕过地上的碎片，走到司徒若涵身边，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若涵，赶紧给你爷爷解释道歉，快点。”
司徒若涵扫了眼一脸急色的白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肆无忌惮地看向司徒老爷子，“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
凭什么她就得道歉，凭什么她就得活得那么憋屈，她不要，她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你再说一遍？”习惯了掌控家里所有的人，也习惯了所有人都得对他言听计从，司徒忠看到司徒若涵这种态度，火气瞬间在心口翻涌起来。
看到司徒忠要发怒的前奏，白茹急了，连忙扯住她，“若涵，你这是干什么，听妈的，快给你爷爷道歉。”
现在司徒若涵已经处于破罐子破摔的状态了，大力甩开白茹的手，“我没错，我为什么要道歉，你们只会让我道歉，你们给我出去，滚出去啊。”
她恨他们，恨他们每一个人，他们令她感到恶心。
歇斯底里的怒吼回荡在房间里，听得很是清晰，门口的佣人连忙倒退两步，不敢再去看司徒忠黑沉的脸色。
“好，很好。”司徒忠眼底一冷，咬牙哼道，“司徒若涵，我看你的胆子是越发大了，简直就是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了。”
“爸，若涵不是这个意思，你听她解释。”白茹挡在司徒若涵面前，急忙说道，还不忘拉了下身后的司徒若涵，“若涵，快给你爷爷道歉。”
“我都说我不要了，你为什么非得逼我，你不配做我妈，你们给我滚……”司徒若涵避开白茹的手，看向他们的眼神淬着浓浓的恨意。
“啪”白茹收回手，眼神透着失望地看向司徒若涵，“若涵，你怎么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了？你怎么能和我这么说话？”
白茹那一巴掌也没有控制力道，清脆的巴掌声下去，泛着红痕的五指山狰狞地印在司徒若涵的左脸，瞬间红肿起来。
司徒若涵摸了下嘴角的血迹，低眸看着指尖的血迹，痴痴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这就是口口声声为她着想的母亲，这就是她的好母亲啊！多么令人讽刺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