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越点点头,拿起茶水,抿了一口,道:“既然吴叔知道我的身份,那你也清楚我是做什么的了。我从开门起,就看了房间的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污秽之物。”
“不过,吴叔和刘姨眉宇间也有黑气显化,之所以没发生怪异的事情,乃是因为吴叔的职位,一局之长,有煞气加身,鬼魅不敢近,而刘姨跟你是夫妻,夜间睡在一起,所以也不会发生异端。”
“古越,如此说来,你是说我们一家三口都被那东西缠上了?”吴楚天愕然道。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奇怪的是,那东西似乎对你们并没有什么恶意,你这几天除了受到惊吓,它并没有对你造成伤害。那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古越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小越,我这么称呼你吧。”吴文辉点燃了一支烟,轻抽了一口,“这方面你是专家,我对你毫不怀疑,你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或者有什么要求,直言不讳,我一家三口的安危,就放在你手上了。”
“吴叔严重了。”古越想了想,道,“可以的话,我想进吴叔家的祠堂看一看。”
祠堂是一个家族的荣耀,同时也是一个家族的忌讳。
古时候,一个家族,只有家主、主母和嫡系一脉才能进入祭拜,小妾之流的连祭拜的资格都没有。
现代虽然没有那么多规矩,但对有祠堂的家族来说,是决难允许外人进入祠堂的。
吴文辉闻言皱了皱眉头,瞬间又松开,道:“可以,你要什么时候看。”
“宜早不宜迟,就现在吧。”古越丝毫不拖泥带水,他对此事已经有所猜想,进祠堂观察是关键点。
“惠,你去把祠堂的钥匙取来。”吴文辉看向刘慧道。
刘慧点点头,立马起身,快步走向房间。
吴楚天听着自己老子和古越的交谈,对古越的身份越来越好奇,连看了两人几眼,欲言又止。
“天儿,你是有什么话说吗?”吴文辉看向吴楚天,他对儿子向来疼爱,看着他这副模样,就忍不住一问。
“爸,能给我说说,古越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吗?我真的很好奇。”吴楚天把憋了半天的话说了出来。
“呵呵。”吴文辉和蔼的笑了笑,看向古越,“还是让小越自己说吧。”
古越自然不会卖关子,微微一笑道:“我是阴阳师,这么说你可能不理解,把我当道士就可以了。”
“道士?”吴楚天微微一愣,随后想了想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