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节哀。”古越也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果不出我所料,镜海兄似乎是触发了某种诅咒,才引发了这场不详。”
“诅咒?”方老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我的孙儿卓安也是被诅咒者了!越小友,可有什么办法解救?”
“现在我也不敢说满口话,方老,您还是跟我说说,卓安是怎么受到诅咒的。”古越问道。
“造孽啊!”方老叹息的摇了摇头,“自从镜海去世后,我就将那张羊皮卷视为不祥之物,可怎么说,这也是他用性命带回来的东西,我不忍丢弃,便把羊皮卷放在祠堂,我不想将痛苦和恐惧带给孙儿孙女,打小便对他们说,祠堂供奉那个东西,不允许碰。”
“小的时候,卓安和可儿都十分听话,可我低估了男孩子的好奇和叛逆心,卓安十六岁那年,他趁我外出会友,终于打开了羊皮卷,他看了羊皮卷上的东西。”
“那羊皮卷上到底有着什么东西?”古越觉得问题的关键,可能就在那羊皮卷上。
方老紧锁着眉头:“那张羊皮卷很怪,每个人看到的东西都不同,我看到的是一个恶魔头像,镜海看到的是一张藏宝图,而卓安看到却是一种功法。”
“这么古怪嘛?因人而异的诅咒?”古越摸着下巴猜测,道,“那卓安他是不是练习了羊皮卷上的功法?”
“的确,都怪我一时疏忽,卓安看到了羊皮卷,见到功法,以为是我们偷偷藏起来的绝学,就暗自习练。”
“起初,我也没察觉什么,直到有一天,他和我对练,为了打赢我,使出了习练已久的羊皮卷上的功法,那时候,他身上竟然出现了魔气!”
“而他使出那种魔气,整个人都变了,眼中只有打倒我的念头,杀招尽出,毫不留情,我大惊之下,废了一番力气,才将卓安制服,后来卓安清醒了过来,就得了一场大病,我也问清了事情,心中后怕不已。”
“等他身体稍微强了一些,我又逼出精血为他洗身,可我没想到,这次我的精血好像并不起作用了。一个月后,卓安身上就出现古怪的症状,他老跟我们说晚上他感觉身边有人,而且,在他房门前,总会有两只蛤蟆出现。我观察过,那两只蛤蟆,总是子时出现,鸡鸣消失,我觉得太过诡异,不敢对那蛤蟆下手。只敢暗中观察。”
“后来有一位大师说,那两只蛤蟆没有害处,不可妄动,我就更加不敢起什么心思。自那以后,卓安的症状越到后面就越复杂,起初只是害怕,直到一年之前,日落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