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公子,自去便是。”
“是,祝巫大人。”
这两人丝毫没有迟疑,对这房门躬身一礼,眼中带着狂热的神色,而后退去,走了很远之后,眼中狂热的神色才渐渐消退。
“孽障,别装了,快进来吧。”
父亲的话语落在祝巫公子的耳中,他浑身一震,看了看左右,连忙从担架上爬起身,推开大门,进入了屋中。
这处房屋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除了比寻常人家的房屋大了许多之外,也就家具要华丽一些。
“到我房间里来。”
“是,父亲。”
祝巫公子不敢有任何的违拗之心,对于父亲,他内心一直有着深深的畏惧。
“吱呀。”
祝巫公子推开一扇房门。
一股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一个身穿黑袍,气度威严的人负手而立。
他约莫三十几岁,眼眸深邃如寒潭,眉目都是极好的,嘴唇微薄,没有胡须,乍一看,不比祝巫公子大上多少。
“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祝巫公子当即跪下,给这人行礼道。
“你起来说话。”
祝巫大人叹了一口气,看着低着头的儿子道,“说吧,这次你又闯了什么祸事?”
“父亲大人明鉴,孩儿这次实在是情非得已。”祝巫公子站起身来辩解道,头却还是不敢抬起来。
“情非得已?哼!”
祝巫大人冷笑一声,“你那次闯祸不是如此,赶紧说吧,再过几天,就是大祭祀,事情一定要在祭祀之前处理好。”
“是。”祝巫公子咽了口唾液,定了定神道,“父亲大人,那个,在断崖谷底下的灵兽……死了。”
“什么?死了!”
祝巫大人平静的气息消散,眉眼一抬,眼中暴起一抹冷光,“怎么死的,与你有关?”
“不是,父亲大人,与我,与我……的确有点关系。”
感受到父亲冷厉的眼神,祝巫公子终究还是不敢撇清自己的干系。
“说,一字不漏的给我说清楚。”
祝巫大人脸上没有半点的平静,他深知灵兽对守护神的作用,如若给守护神知道了真相,相干人等他一定都不会放过。
“是,父亲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祝巫公子在他父亲的逼视下,将他如何跟古越起的矛盾,又如何设计将古越和憨子派送至谷底,再然后东窗事发,又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