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礼,转身就跑进了后堂,不一会拖着一个供盘上来,供盘上放的正是镀了一层铜粉的八卦铜镜。
晓梦大师伸手将八卦铜镜拿起,递给张天德道:“张朋友,你且拿好。”
“是。”张天德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八卦铜镜,就像是捧着一个无价之宝一样。
“哟,你看这八卦铜镜,这色泽,这名堂,看着就流转着道气!了不得啊!”
“也只有晓梦大师这样的道行,才能铸造出如此神奇的器物,可以定风水!我也想求得一枚!”
人群中的托儿又适时的叫喊着。
“哈哈哈……”
晓梦大师正在众人的吹捧中,飘飘而起,古越的狂笑声却又把他拉回了现实。
“年轻人,你笑什么?难道老道我说的不对?”晓梦大师的脸色很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古越破坏心情,纵然是他,也很难伪装那种虚怀若谷的心胸!
“当然是不对!”古越笑容不变,“简直就是狗屁不通,瞎扯一气!”
“放肆!你怎么能如此说话!”中年道人怒目而视!
“大师给你脸了是吧!你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子,只能大放厥词!”
“大师我忍不住了,让你们护院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大家稍安勿躁。”晓梦大师抬起双手,而后看着古越道,“年轻人,既然你如此说,就让我们听听你要解决这位张朋友麻烦的办法吧!”
“对,让他说,我们可是都听到了,他自己说的,只要与大师有相同的地方,就算他输!”
“能让你的狗,闭嘴吗?”
古越冷笑一声,望向张天德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从去年才开始掉落头发?”
“嗯?”张天德闻言一愣,他本来就不怎么相信这个突然跳出来的青年,皱眉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需要问我做什么,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古越道。
“是。”张天德略微迟疑了下,便点了点头。
“我再问你,你家中的至亲之人,是否从今年开始起,多病多痛,气色渐差,去医院如何治疗都不见好转?”
古越继续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张天德很吃惊的指着古越。
晓梦大师暗自咽了口唾液,听着古越只是短短两句话,他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似乎自己踢到铁板了!
“我自然知道。”古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