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是呆滞，也不是凶恶。
“海生，你真的，真的全好了。”李瑞龙颤抖的伸出手来，抚摸着李海生的脸颊。
“爸，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感觉全身无力，似乎沉睡了很久的样子，素素你也来了，还有，这位是？”
李海生的眼珠转了几转，打量清楚房间的情况，而后说道。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海生啊，之前发生的事情，你全都不记得了嘛？”李瑞龙问道。
“爸，你先扶我起来。”李海生道。
“好。”
李瑞龙满口答应，起身将两个枕头抵在床头柜上，将李海生扶着坐了起来。
“爸你帮忙给我倒杯水，还有我感觉好饿。”李海生道。
“好，好，你等等，我先给倒水，在吩咐梅姨给你煮你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李瑞龙说着，就先走出了房门。
李海生望向段素素道：“素素，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有，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不是，这位是古越古先生，乃是茅山的传人，也是救你苏醒的人。”段素素连忙摆手道。
“救我苏醒？”李海生越发的疑惑不解了。
“是这样的……”
段素素走到近前，坐在床边，将李海生半年来发生的变化，以及今天古越到精神病院救治他的过程全部说了一遍。
李海生听着，面色几度变化，听完之后，沉默良久，而后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半年之内，我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还险些没命，哎……”
“没事了，海生，有古先生在这，缠着你的那只小鬼也被他收服了。”段素素安慰道。
“嗯。”李海生点了点头，抬起头望向古越道，“古先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不然我可能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不用客气。”古越笑了笑，摸着下巴道，“其实，我跟段姑娘来，是想问一个事情。”
“古先生直说无妨。”李海生道。
“关于养小鬼还有那个养鬼师。”古越道。
“养小鬼，养鬼师！”李海生深吸了一口气，对一旁坐着的父亲道，“爸，你去跟梅姨说，粥熬老一点。”
李瑞龙是什么人，一把年纪了，知道儿子不想让自己知道这方面的事情，便点了点头道：“好，你们慢慢谈，粥煮好了，我再给你送来。”
说着，他起身便出了房门。
李海生目送父亲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