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师叔那时候回去是寻求令师的帮助了?”冯尤异插话道。
“不错。”狡鼬点头道,“确实如此,而那天师叔在有玉佩压制魔性的情况下却还发生变化,一是他向师父提及此事,情绪波动太大,二是当时也是月圆之夜。”
“那后来呢?”古越出声问道。
狡鼬再饮下一杯酒,继续道:“师父跟我说完此事后,已经是天亮时分,师叔也清醒了过来,看到师叔这番模样,师父于心何忍,于是,第二天早上便和师叔一起出发,来到那座王侯墓,进入盗洞,等到晚上,他们便返回了山门,却也是无功而返,于是,师父便发出掌门令,召集同门和弟子,三天之内,在山门汇聚。”
“三日后,大师姐,还有我的大师伯跟他的弟子,以及小师叔和他的徒弟都到了山门,师父向大师伯和小师叔他们说明了情况,当然,并没有彻底讲明,只说是为了师叔,必须要打开那座王侯墓,发掘秘密。都是同门,哪怕他们的关系不如师父跟师叔,大师伯和小师叔也答应帮忙,就这样,第二日,我们一行八人,从山门出发,目标直指那座王侯墓。”
“本来我们是都要下墓的,但师父突然做了一个决定,让我守在墓外,原因是我才过本命年,下墓不吉利,大师伯他们也都点头同意,毕竟这是祖上的规定,本命年和本命年前后三月,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下墓,不然,可能会招致奇祸!”狡鼬说到这里,半是苦笑,半是庆幸,“也就是这样,我今天才能完好的站在这里,跟二位诉说那埋在地底的故事!”
“节哀。”古越拿起酒杯跟狡鼬的杯子碰了一下。
狡鼬点点头,而后继续往下说:“就这样,师父他们一行七人进入了墓中,我不知道墓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一天后,师父抱着师姐的尸体走了出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师父那般落魄伤神的模样,嘴里喃喃念叨着‘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见到师姐冰冷的尸体,我悲从心来,只顾得哭泣,当时我哭了之后,师父也忍不住抱着我一起哭,后来,师父带着我和师姐的尸体回了山门,自此,师父就变得郁郁寡欢,过了一段时间,师父也变得神神秘秘起来,经常夜出早归,有时,甚至几天不回来,偶尔回来一次,目光也是非常冰冷,看我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我每次问师父怎么了,师父脸上总会露出挣扎的神色,让我不要管,那时候,我总觉得师父的身体似乎住进了另外一个人。往后的日子里,师父频繁的夜出早归,性情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考教我的功课,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