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小秋并未拒绝自己进来的夫婿，她对着李牧轻启朱唇：“赵大哥，等我三年。我为父亲守完孝，就嫁给你。”小秋的声音十分悦耳。
李牧不想他喜欢的女孩，称呼他“赵牧”这个假名字。
于是，他紧接着说：“叫我牧哥哥吧。”
小秋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还是糯糯地说道：“牧哥哥。”
别人只当是亲近之人的昵称，哪知其中深意啊！
程父下葬后，小秋和程氏又各自接了些活计维持生计。李牧见她们母女俩为生活奔波劳碌，他哪里舍得自己的心上人受苦。便把他们母女俩接到，原本用来成婚的院子，并且安排了几个相识的大娘照料着。
现代的男人常常抱怨，女人结婚前和结婚后，完全是两个人。没想到，小秋也有这样的潜质。虽然只有十三、四岁，小秋却有了些主母的架势。一个小女孩，指挥着几个大人，将院子收拾得焕然一新。
偶尔和李牧会面，也放下了些少女的矜持，拉拉小手什么的一点都不害羞。这是真的将自己当做赵家媳妇看了。
“牧哥哥，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小秋问边上与她并排躺着的李牧。
李牧嘴里叼着一根草，双手交叉垫着脑袋昏昏欲睡。“父亲，母亲还有大哥。”
小秋望着头上一群闪烁的萤火虫道：“能给小秋说说吗，牧哥哥的家里人。还有邯郸，那里的人都穿胡服吗。市集上的人多不多，他们也过秋社日吗？赵王长什么样，宫里的妃子美不美……”
发现李牧睡着后，小秋停下了十万个为什么。轻轻地将自己放入李牧的怀抱里，拥着爱人，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李牧也似做了什么美梦，一抹微笑，令他整个人都生动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