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想死滚远点,别脏了我家公子的车!”
马车去而复返,驾车的大汉,当街破口大骂。
“你是谁家的下人,主人没管教好,当心大祸临头啊!”
一个小奴才,都敢朝他大喊大叫。李牧毫不客气,立马反唇相讥。
那车夫仔细打量,发现这人只是寻常麻布服饰,不似大富大贵之人。这样一想,胆气见涨,
“你这山野村夫,该不会是要请你村长来吧?没长眼的狗东西,县太爷公子的车架,也是你能冲撞的?”
听了这话,李牧毫无反应,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吗,搞得好像什么大人物似的。眼界不同,看人的心态亦是天差地别。比如旁边的小女孩,吓得脸色煞白,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老爷爷他不是故意的!”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小女孩磕头求饶,周围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就在车夫受不了时,马车里传来一声,
“算了,我们走。”
“是,少爷。”赶车大汉如蒙大赦,擦了擦脸上汗水,又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对两人说,
“算你们今天走运,少爷心情好不计较,要是下次再让我碰到,哼!”
李牧已经惊呆了,现在的人,都是这么牛X吗?印象中他亲封的三公,个个都是谦虚无比好不好。还有那个什么县令公子,感觉很神秘,很强大。
“老爷爷,你年纪大了,以后上街和家人一起。”
那小女孩从地上爬起来,像个小大人似的嘱咐着。
心里年龄还不老的李牧,翻了个白眼,他还没老到走不动路。
“那你又是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的?”
“我卖身。”小姑娘干脆利落地答道。
“啊?你说什么?”李牧反应有点吃力。
“我说我活不下去了,要卖身!”卖身这种事情,对这小姑娘来说,有些不好意思。强行重复两遍,顿时恼羞成怒了。
“哦,那你怎么不立个牌子?”听懂了她的意思,李牧朝四下看去,连个告示之类的东西都没有。
“我不识字。”小姑娘理直气壮地说。
李牧呆呆地看着她,这小孩不同凡响。这个年纪的孩子,少有这么大胆、明事理的。也许是她苦头吃多了吧,不得不懂事。
“这些够不够?”手伸进怀里,实际上是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块金石头。另一手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满满饮上一大口。风吹叶落,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