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的话却卡在喉咙说不出来,沉默了片刻,她低垂下眼睫毛,避开他犀利视线:“衣服放在客厅了,我先回去。”
她没有走进去看在浴室里的女人是谁,不是在软弱的去逃避,而是以这种冷淡的态度来维护自己仅有的尊严。
像一个崩溃的泼妇般跑进去质问斯穆森,裴潆做不到,她只会优雅的转身离开,到家里温柔做一顿饭给他吃,然后以一场和平的方式结束这段婚姻。
裴潆笑容轻薄,没走几步就被身后腿长的男人追上。
斯穆森修长的大手将女人拉入强硬的怀抱,根本就没有给她走出这间套房的机会。
裴潆微怔,扑面而来的是男人清冽的气息,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她随即手心抵着他胸膛,眼眶一热,连生气声音都柔柔的:“你放开。”
斯穆森长指扣住她的下巴抬起,眼神太过深邃:“你以为什么?”
突然一句没头没尾的问话,让裴潆细白牙齿咬住了下唇。
她纤细腰身还被男人强韧有力的手臂勒着,脚上高跟鞋站不稳,只能靠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她刚抬起酸涩的美眸,而房间里,还走出来一位酒店经理。
“斯总,已经好了。”
“嗯。”斯穆森面色如常。
裴潆却一脸茫然,问他:“怎么回事?”
斯穆森犀利冷锐的眼神盯着她干净漆黑的眼眸,声调冷着,薄唇扯动道:“有个女人自称被下药跑我房间里脱衣服。”
裴潆身子一颤,心口微微的有些发慌。
“然后,被我扔浴缸了。”斯穆森那张冷硬的脸庞不见情绪起伏,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你没叫救护车吗?”裴潆睁着眸,视线望向了卧室里面。
这会已经听不见有女人的动静了。
“药性不强,等她缓过力气自己去,关我什么事?”斯穆森松开她腰,走到客厅茶几上拿起烟盒,骨骼分明的长指掏出烟点燃。
裴潆还站在原地,她看着男人冷峻高大的背影,想想,还是去房间里看下情况。
浴室门大开着,裴潆走进去,看到有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身体缩在浴缸里,任由冰凉的水蔓延过下巴,双眼紧紧闭着,很虚弱的样子。
她一时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刚要蹲下来,伸手去扶人起来。
王清葭幽幽转醒,她先前身体热得挣扎,脑袋撞到了浴缸晕了过去,等醒来,自己的浑身都疼。
她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