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幽幽的转醒来,第一感觉就是头疼的快裂开,身上出汗把衣服都染湿了。
她拧起了眉心,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发烧了,吃力地睁开模糊的眼眸,周围环境还在都景苑的主卧里。
江雁声想起来,结果很快又发现自己再次被霍修默给用铁链锁在床上了。
她眉眼间似有些无奈的情绪,只能开口,嗓子沙哑的叫:“霍修默。”
“……”
房间内没有一丝响应。
江雁声虚弱的厉害,发丝被汗水染湿贴在额头和脖间,脸色苍白的如白纸,就连说话都要低低喘着气。
她被子下一丝不挂,模糊的意识在想,很可能是霍修默没给她穿衣服就盖着薄被,也没开暖气,才会害她发烧了。
江雁声恢复了点力气,又叫男人名字。
而没有把霍修默叫来,却把佣人给喊来了:“太太?”
紧闭的卧室门被推开,江雁声转头望去,疲惫道:“你打电话给霍修默,告诉他我醒了。”
佣人没这个权利给她解开锁链,这点江雁声心知肚明,还不如她亲自跟霍修默说。
电话很快就接通,不等男人说话,她先开口:“霍修默,我发高烧了,你要么亲自回家带我去医院,要么找保镖送我去。”
霍修默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淡漠的目光扫了一眼众人,面不改色地开腔:“我在开会,让斯越带你去看医生,我等会亲自来接你。”
江雁声喉咙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弱:“好。”
电话挂了后,她对佣人说:“去帮我找件衣服换上。”
……
斯越十分钟不到就赶到了都景苑,这时,佣人才敢给江雁声解开锁链,有保镖在,也不用担心太太会跑了。
江雁声忍着额头一阵疼痛的晕眩,苍白着脸上车,她指尖摸了摸脸上的皮肤,不知道多烫人。
不经常生病的人,一旦病起来就是惊天动地。
她虚弱地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的睡去,再次醒来时还是被斯越给叫醒。
“太太,医院到了。”
江雁声已经烧得快没有意识了,抬起带着血丝的眼眸对车外的男人说:“我没力气走路。”
斯越只好把江雁声给抱出来,女人温软的馨香幽幽的传来,他粗犷的五官轮廓紧绷冷硬着,分神的想这重量也太轻了。
难怪平时霍总抱起太太来,都跟没花力气一样。
女人的体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