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也好,闹也罢。
都是错的……
裴潆还在哭。
斯穆森目光冷厉阴霾,薄唇抿紧:“你再哭老子不哄你了。”
“你凶我叫哄我?那你不要说话了。”裴潆没哭晕,还知道要呛声。
这无疑是又惹怒了男人的怒气。
以前怎么训她,都不敢跟你呛,只会用湿软漆黑的眼神盯着你,茫然无知的模样很让斯穆森喜欢。
如今脾气是越来越渐长了。
斯穆森冷峻的脸庞神色难堪,额际也爆出了狰狞可怖的青筋,他大手捏成拳咯咯响,薄唇狠狠憋出一句话:“你长本事了,跟江雁声学的有模有样。”
裴潆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很红,哭声突然却停了下来。
见斯穆森又这样把罪都怪在她朋友上,不免心里也会怨,从结婚开始到现在,不单单一个江雁声。
围绕在她身边的所有朋友,他都看不顺眼。
裴潆也气得身子都在颤抖,柔美的声音发哑了:“你就这么想我跟她学是吗?斯穆森!那我就要跟你离婚。”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斯穆森眸子危险的眯起,冷峻的脸庞仿佛瞬间笼罩上了一层冰,薄唇也抿紧几分。
跟他离婚?
谁给她的权力敢这样做。
裴潆一时冲动脱口而出了,就算被男人眼神吓的直哆嗦,也将话吞不回去,只能咬着牙,很倔强看着他。
这跟梦境是不一样的。
她说出离婚,只要斯穆森一天不想放过她,就离不掉!
裴潆明知故犯,下场便会被他弄死在这张床上。
外面的世界被重重的窗帘给隔开,没有透入出一丝光线进来,而卧室的门也紧闭,这个别墅里,早就看到了男主人的脸色,无一人敢上楼来打扰。
即便是,听见了女主人哭的极为凄惨声。
……
偌大的床上,浅白色被子滑落到了地板,被单很凌乱,床头柜上的台灯也砸掉了,看起来一片狼藉。
而裴潆蜷缩着身子躺在上面,一动不动的,美眸紧闭,眼睫毛还在轻颤,哭得小声,想起被斯穆森从里到外折腾的一幕幕,眼泪也就越来越多了。
一张美丽的脸蛋,都是泪痕,看起来异常可怜。
斯穆森从浴室出来,洗了澡的,先前下床时接了个电话,然后便终于放过她,现在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藏蓝色的昂贵西装出来,慢条斯理戴好腕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