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雁声呆滞了好几秒,心尖好似蒙上了沉沉的雾霭,她闭了闭红透的眼睛,努力去平息着胸口上涌入的情绪,过了半响,依旧是怔了怔道:“我的左耳,好像失灵了。”
护士:“我马上叫医生。”
……
半个小时后。
医生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摇摇头。
江雁声的情绪异常平静,听到医生确诊后,只是闭上眼,不愿意在睁开,她左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好似仿佛少了什么一般。
旁人不敢打扰,便退了出去。
房间又恢复了空荡荡的,只有江雁声单薄的身子躺在床上,她无法跟外界联系,也无法走出这扇门,甚至,再也见不到霍修默的身影。
江雁声一想到这些,喉咙就感到很哽咽。
她似乎很委屈,这一切又都是她自作自受。
如今彻底被禁锢在了这个空间里,心底的苦痛无人能倾诉。她想见霍修默一面,急迫的想见。
昨晚是她慌了神,才会哑口无言。
江雁声极力的想挽救两人僵硬的关系,她动了动手指,将手腕上的钟头拔掉,吃力的起身下床,走到门口。
她伸手握着门把,微微使力,却打不开。
门口从外面被锁了,就算她在里面怎么崩溃,也开不了这扇冷冰冰的门。
江雁声心底坚守的最后理智和冷静快崩塌,可无论她怎么敲门,都没有人上楼来里她。
到了最后,江雁声也累了。
她身子靠在门板上,眼眸半合着,一直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这是她婚姻的象征,是她嫁给霍修默的象征。
江雁声一直看着,直到了眼角发酸。
她不知道医生将她左耳失灵的事告诉霍修默后,这个男人会是什么表情。
会来见她一面吗?
江雁声想见他。
即便被他打的这巴掌,几乎是打碎了她的心。
只要一想起来,心脏就跟扎了一根刺般,微微碰下便很疼很疼。
江雁声满腹委屈涌上喉咙,闭着眼忍住落泪的冲动。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暗下。
佣人端了些饭菜和水上来,她放在床头柜上,虽然不知男女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却又见惯了两人吵架冷战时的画面。
江雁声几个小时都没喝水了,声音细哑的厉害:“李秘书,我要见他……”
见霍修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