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嫩,很快就留下了一道痕迹,他眸色暗了暗,语调低沉而冷漠:“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男人使唤了?”
江雁声避不开他的视线,眼眸微睁,又不愿意承认。
“你要承认把我当成自己男人使唤,心理医生我就借你用。”霍修默抛下了一个条件,等着她开口。
江雁声最后笑了,略逞强道:“就如你说的,我不记得一切了,你说南浔是我闺蜜?我就信?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我干嘛要发善心去帮她。”
霍修默静了一秒,带着浓重的自嘲冷笑:“那就让她死好了。”
“……”死你妹。
江雁声孕妇脾气大,都想先踹死他了。
……
谈崩了,一路上江雁声就不爱搭理这个男人,她冷淡着张脸,到别墅门口,也要霍修默重着语调催了两次,才下车。
她抱着肚子,脚下穿着平底鞋走的很快,一会儿,笨重的身影就看不见了。
都跟后面,有狗追似的。
霍修默沉声吩咐保镖几句,单手抄着裤袋,步伐不紧不慢的走进别墅。
楼上。
砰一声,主卧的门被关紧。
江雁声后背抵着门板,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和地图,手心都会发烫,她抬眸,视线在房间的周围扫了一圈,寻思着到底要放哪好?
她房间每天都会有佣人来打扫,放抽屉什么也不合适。
江雁声怔怔的想着,突然房门被从外面敲响了几声,吓得她指尖一颤,又慌忙将东西藏到口袋里去,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波动的情绪,对外喊:“敲什么,我要睡了。”
刚出门一趟,就要睡了。
霍修默站在门外静了几秒,嗓音低沉传来:“睡一个小时就不许再睡。”
“……”
江雁声小声嘀咕:“老男人,啰嗦死了。”
她在房间左看右看了下,将钥匙和地图用布包裹起来,吃力扶着自己大肚子蹲下,将东西,给藏在了书架角下,推到里面去。
这样,佣人打扫时就发现不了。
江雁声细细想着,很满意自己藏东西的地点,她手心撑着书架站起来,蹲了一小会儿,腿都酸软了。
她走到床沿坐下,指尖揉着自己的小腿,低眸,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
不知道,又是知道的。
江雁声在一幕幕地回想着病房里瘦骨如柴的温淡男人对她说的话,言语间,对自己心爱妻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