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似乎格外的沉闷。
朱崇儒听到惨叫声,急匆匆的离开,将谢清婉丢给朱彝,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平安无事了。
朱崇儒走后,高端也走了。
周围除了那些仿佛如雕像一样的侍卫以外,只剩下了朱彝他门两个人。
日头眼看着到了正午,
阳光越来越浓烈,热浪也开始肆意的侵袭扑散开来。
谢清婉在花前停下。
站在烈日下的花前,谢清婉突然微微不知所措起来。
花儿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蔫了。
朱彝刚才在朱崇儒面前,说的话,是为了在圣上面前给自己开脱,还是说是真的有这个打算?
如果,只是一个开脱的说法,她自然会有办法去脱身,但是,如果是他真有这个打算,自己应该怎么办?
一切,越来越脱出自己的掌控之外了。
围墙高耸红墙刺眼,遮天蔽日的气势一座座宫殿相依而列高低错落远远望去让她忍不住心中慌了起来。
金黄的琉璃瓦,重檐殿顶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望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谢清婉心中却是只有彷徨:人们口中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可以高高在上可以不可一世的皇宫,带给自己的,永远只有忐忑跟不安。
每次一进入这深宫,所发生的事情,无不在自己意料之外,种种的种种,无不让人深觉凝重,每一次,从深宫最深处的散发出的压抑气息似乎让自己不自觉便已经陷入了十面埋伏般的困局之中。
她要怎么办要再怎么算计,才能打破这种怪像?
“清婉在想什么?”
朱彝看她突然停了下来,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平静的像是池塘的水面。
没有一丝的波动。
“蕴之,”谢清婉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有花的香味窜入,她无暇去感受这一切。
“不管怎样,谢谢你。”
她问不出,你说要我做你的王妃那样的话。
“清婉什么时候的开始变得跟我见外了”
朱彝将她的神情纳入眼底。
他看出了她的抗拒,但是在捉摸不透朱崇儒的心思之前,他不能让谢清婉去冒任何的危险。
锦王府的王妃,老太妃不是早都想让她来坐?
他也不反对,她来坐正好。
“清婉可是在介意我刚才的话?”
谢清婉还在酝酿着到底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