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这鸟”
“嬷嬷,你看,就是这灵鸟,都知道这言深不是好东西。”皇后听到灵鸟的话,原本的不悦这才减轻了一些。
“罢了,明日在看看她有什么招数,不早了,伺候我休息吧”
朱彝看着屋里灯灭,这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这个宫里是皇后,她这么敌视言深,那么宫里其他的人应该也知道言深在哪个宫殿。
他这个准备找个人打探一下,突然想起来一个可能性。
既然皇后这边这么晚还没有熄灯,那么言深如果跟她们起了冲突,不可能立即便会睡下。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纵身一跃,朝着每个亮灯的宫殿飞去。
仿佛是黑夜中的雄鹰,没有人发现皇宫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谢清婉叹了一口气。
已经这么晚了,大概朱彝不会来了吧。
难道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朱彝根本不会夜探皇宫?
屋里的白纱随风摇曳着。
敞开的窗户里冷风一阵阵的刮进来,谢清婉紧了紧身上披风。
她将从东柳那里换来的胭脂水粉全都化了水打湿了纱幔。
屋子里的味道,从上午开始便一直弥漫。
东柳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听言深解释喜欢满屋子的香味,便也没有多想什么。
喜欢满屋飘香的人,多了去了。
曾经有一个妃子将屋子里摆满了鲜花呢,结果却是让皇上过敏了,当时还在宫里传笑了好久。
不过这安平殿,却是不怎么会有人踏足,言深xiǎojiě既然喜欢,她也没有多加阻挡。
再加上她以为言深这样做也是想要转移身上疼痛的注意力,就更没有将这个奇怪的举动放在心里了。
安平宫人本来就不多,平宁一中毒,人又大半都去了太后那里,此刻更是冷清了。
她最后将盆里的化开了水,一点点尽数撒在纱7;150838099433546幔上。
如果朱彝能从这边路过,闻到这香味,是不是会顺着味道过来?
但是不管他会不会来,总归是一种寄托吧。
朱彝一个宫殿一个宫殿照过,毕竟是皇宫,他也不可能动作太过大。
到了安平宫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就是守卫都没有几个人宫殿,下意识的这里一定没有自己要找的人。
但是,他又暗暗告诫自己,既然已经都来了,还是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