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德不知道朱彝跟朱崇儒到底说了什么,才能让朱崇儒气的变了脸色。
但是更让他奇怪的是,在气愤过后,朱崇儒竟然还又笑了。
纪德只觉得越来越摸不透猜不透朱崇儒的心思了。
“纪德将智水给朕押过来。”
朱彝没有说自己的筹码,可是,既然他这么笃定能让自己放了智水,那么,自己一定要将利益最大化。
至于谢家,放不了。
大皇子府上。
胡三刀顺了顺自己的胡子,深思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要如实相告。
“王妃还请节哀。”
陈贞慧听到节哀两个字,心中咯噔一下。
这几天她一直是被宫中的太医看着,她心中信不过,终于让人找到了胡大夫。
“我刚才反复的看了几位太医的脉案,便发现了问题,现在更是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陈贞慧的心,提的更高了。
“你们都下去吧。”
意识到胡三刀说的话可能不适合太多人听,她弱弱的吩咐人全数出去。
室内只剩下了两个人。
胡三刀这才又重新将手搭上陈贞慧的脉间。
“王妃这卖相只怕以后不会在有孕了”
陈贞慧只觉得天崩地裂。
眼前黑了下去,嘴间确是觉得腥甜涌上来。
胡三刀眼疾手快,对着她后背跟头顶快速的拍打了一下。
“有一句,其实不应该由我说出口,但是在下觉得王妃跟我家xiǎojiě既然是朋友,在下也算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想想还是对王妃说了比较好。”
陈贞慧有些急切。
“什么话?”
“王妃这样的事情,只怕是太医心里门清,但是考虑到各方势力复杂,所以他们才不敢开口吧。当然,这只是在下的猜测,要不然,便是他们的医术全都不如在下吧。
但是,不管哪一样,这种最基本,他们不可能错。
在下眼瞅着王妃这一路的艰辛调理到现在,实在是不忍心让王妃再经受一次这样的痛楚。是以,在下建议王妃下次太医再来的时候,让在下在一旁,这样,就算是太医到时候以这个为借口威胁王妃或者王爷的时候,在下可以当个证人。
当然,在下的医术,在江湖还是能跟太医比的起的。”
他说的一脸的诚恳。
不管是为了陈贞慧,还是为了大皇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