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轩继续说，“不过我避开了，但车子失控冲出公路时，那一瞬间我想踩油门的。”
慕然听着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眉间小小的拧起。
“不过最后我还是没有那个勇气，我刹车了，我怕死。”叶莫轩说到这，无力的笑了一下。
“你这么做是对的，没什么比活着更好。”慕然说。
“我活着又怎么样？只是连累别人而已。”叶莫轩说到最后仍是笑了，这次是自嘲的。
慕然知道他所说的‘连累’是指谁。
也只有沐城卿可以为莫轩做到这一步吧。
他和秦少寒，一个事不关己，一个甚至是故意的将莫轩拖下水。
可莫轩是自愿的，感情让莫轩失去了该有的理智。
“你就这么喜欢他吗？”他问莫轩，想亲自听莫轩说。
“我有病。”叶莫轩说这一句不是疑问的，因为他真的是这么认为自已的，“我真的有病，而且病得很严重。”
“无药可救的地步？”慕然问。
“或许吧。”叶莫轩没去肯定，“不过也无所谓了。”
“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慕然直接说。
叶莫轩不知道自已算不算是被说中内心了，他想自已或许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因为到了现在，他都还是情愿一切后果自已承担，也不想要秦少寒来承担。
虽然就算他想，秦少寒也不会。
在秦少寒眼中，他只是蠢得可笑的一个情人而已。
可如果真是这样，当初又为什么要为他放弃一切？
不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不知不觉陷进去。
“其实我知道，我一开始就意识到了。”他在说给慕然听，又更像是自语的，“城卿说得没错，我偏向秦少寒了，我心里其实能猜到秦少寒是想利用我得到城卿的帮忙，但我潜意识里不愿去想这个……我跟城卿二十几年的交情，结果我就这么偏向秦少寒，那天我不肯承认，城卿向我质问的时候，我逃避、我害怕承认……我以为哪怕需要城卿的帮忙，问题也不会大，可结果……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要连累城卿，城卿问我说他欠不欠我？他从来就不欠，可现在我连累着城卿，要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我……我承担不起，我想或许死了问题就解决了，可连我死都没有这个勇气，你说……城卿认识我，是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他为什么要帮我，一点都不值得。”
“他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表示在他眼中你这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