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此情此景,北风之神教团众长老众弟子怒不可遏。
刑杀长老怒道:“畜生!竟敢在我教本部暴起伤人!”
“伤人?”徐景渊笑了,“我留他一条狗命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三毫半?一下子给我少掉七毫?你们多少条狗命才值七毫?”
刑杀长老一挥手:“给我杀!”
一时间,吟唱声此起彼伏,不断有风刃朝徐景渊劈过去。教团弟子们除了用风刃攻击之外,还有一些精英弟子用感应铳攻击他。
然而,徐景渊身处其中丝毫不为所动。
一轮攻击之后,司教长老急忙阻止:“快住手!”
徐景渊道:“你这长老倒还懂点道理。”
司教长老问徐景渊:“徐殿使,我们是真不明白。年息三分借的三毫怎么就变成十毫了?借款合同上清清楚楚写着,年利率3%,可不是月利率3%。殿使门下是不是搞错了?”
徐景渊解释道:“前三年的确是年息三分,没错。可是你们违约了,两年没还,需要加罚息。后面两年,一年八毛。”
司教长老道:“年息八毛也太高了。何况我们当初合同上没有写明逾期罚息是多少。按照我们自己的理解,完全可以理解成前面三年需要付息,逾期之后不计算利息。”
徐景渊问他:“你们就是因为觉得借款合同有漏洞,才故意拖着我们的钱不还吧?”
司教长老急忙道:“哪有的事?敝教怎敢如此对待贵教。只是我们真的是没钱啊。”
司库长老也说:“敝教是真的没钱。五年前,我们原打算向贵教借钱之后壮大自身,没想到扩张失败,根本拿不出钱来还。您别说打掉我三颗牙,就是把我一嘴牙都打断,也拿不出钱来啊。”
“那怎么办啊?”徐景渊问,“只好把你们北风之神教团的人全部卖给比比族当奴工,看看能换多少钱了。”
“大清早这么吵闹是做什么?”
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人踹门进来。
他便是司教长老所说的那位“朋友”,天水正乙堂徐氏族长徐之贵。
徐景渊刚过来,司教长老就悄悄指示弟子去叫徐之贵过来了。
司教长老说:“这位徐姓小友无故扰乱我教会场,还打伤我教长老。还请老友主持公道。”
徐之贵问徐景渊:“你既然姓徐,见我何不跪下?”
徐景渊好笑得看着徐之贵,心想:你这人是不是脑袋有病?
徐之贵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