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素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忍了,老娘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说,而且正当花季来临含苞待放的时候,你小子这便宜可不能白占。
她也不转头去看江清尘,倒不是她不想,只是她只要一转,自己保准又得被江清尘给白占便宜。
之前那个迫不得已就算了,现在还上赶着往前凑?她白锦素自问还没犯贱到那种程度。
所以,白锦素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山庄,嘴里却轻声细语地开口道:“江清尘,你现在心里一定乐开花儿了吧?”
江清尘也同样直视着不远处的山庄,没转头。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装,继续装!到现在还这么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白锦素心中再次将自己对江清尘的鄙视增加了几万倍。
“呵呵。”白锦素有点儿皮笑肉不笑道:“你占了我这么大便宜,这笔账怎么算?”
“咳咳。”江清尘忍不住干咳两声,但仍旧一副不解地口气道:“什么怎么算?在下实在没听懂姑娘你在说什么。”
一听这话,白锦素差点儿没让自己吐老血,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白锦素恨声道:“你如果不想让我跟你反目成仇,就最好把态度给我放得端正一点儿。”
江清尘没想到这姑娘之前还时不时跟自己开各种不忌口的玩笑,本质上竟然这么保守。
这跟他曾经对锦素使的印象,实在是大相径庭。
不过这也让江清尘对白锦素的了解,再次有所加深。或许自己现在看到的,才是一个真实的白锦素。
至于曾经的浮屠罗刹锦素使的所作所为,更像是一个弱女子给自己穿上的一件保护外衣。
无奈之下,江清尘只好解释道:“好吧,但你得理解一下,刚才那叫事急从权。这事儿真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难道还能怪我自己?”白锦素气得直磨牙,道: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要不然以你‘少使第一人’的本事,要躲避这些岗哨,就没有其他办法?”
江清尘瞬间感觉自己有点儿头大,这女人一旦无理取闹起来还真是不分时机地点。
他言道:“姑娘,‘少使第一人’也会有做不到的事情。要进来的方法有很多种,可是想要完全不打草惊蛇,这些岗哨便一个都不能死。”
“那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自己躲避?”白锦素咬着嘴唇,反驳道:“你不会不知道,没有你,凭我的本事照样可以做到不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