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有可能是在忙,或者是没听到。但他不可能整个下午都在忙,更不可能整个下午都不看手机。
他这么冷落我,无非是因为他的初恋方玲回来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被方玲塞满了吧,那里还会记得我这个糟糠之妻。
我想着这些就挤上了晚高峰的地铁,几站过后我被挤到了角落的位置,后来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磨蹭到了我的屁股。
我起初没在意,以为是别人的包不小心碰到的,可之后我屁股又被摸了几下,我这才确定我是遇到咸猪手了。
我的心情本就很压抑,当我的屁股再次被摸到时,我一下子转过身对缩回手的矮胖男人吼道:“你摸我?”
那个男人起初装没听见,还特无辜的左右看看,一看就是惯犯。我的火气更是蹭蹭上涨,我伸出手指着他:“就是你摸的我,我看到你缩回手了,道歉,你给我道歉。”
可他不仅没心虚,还很诚恳的解释:“人太挤了了,可能是我的挎包不小心磨蹭到你。”
我不甘心的指着他的右手:“我转身时看到它缩了回去。”
男人的声音大了起来:“你是有病吧,我都解释了,你非要诬陷我!再说了,我真要摸,我也得摸个好看的,你看看你这干瘪身材和月盘般大的脸蛋,我看着都恶心,还怎么下得去手!”
男人骂完就走了,其他乘客要么漠视,要么偷笑,没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我说话。我委屈得哭了出来,在下一站时下了车。
剩下的几公里路我是步行回去的,那个时候的我真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仿佛我就算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也没人会。
可我想到旭旭,到底还是回了家。快到家时电话响了,是葛言打来的。
我整个下午都在等他的电话,可现在却突然不想接了,把它装进包里任它响个不停。
我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个女声在高兴的说着什么,我犹豫了下还是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大门是敞着的,我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正拉着周惠说话:“阿姨,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好像都没老似的。我就不同了,明明才30岁,却好像风烛残年了似的,总是全身疼。”
葛言当时就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从我的视线看过去,葛言正深情凝望着他对面的女孩。
周惠小声说了,我没听清,但女孩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真是第一次听到连笑都那么好听的声音,葛言的嘴角也弯出了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