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过。
当下安慰道:“也无须太过于伤心,比起你其他的兄弟,你算是不错了。”
不过常茂的安危对朱棣没有啥效果,朱棣的情绪依然那么失落。
往日里常茂断然不会掏心掏肺说这么多废话,但是今日喝了太多的龙舌兰,舌头有点儿打卷。
根本就控制不住,想到哪里就说道哪里。
上一秒还在安慰朱棣,下一面就歇斯底里,恨铁不成钢的道,“你瞅瞅你那样,我就纳闷了,陛下也曾让你们去中都磨砺,怎么就没让你们成材!你看看你自己这样,如何统帅九边重镇,驱除鞑虏,荡平北方?”
“我。”朱棣也感觉有些窝囊。
本以为自己学得一身文武艺,到了北平那势必是指点江山,群臣拜服。
可是谁曾想到,到了沧州府就先吃了个亏。
孩子让人家掳走不说,自己还险些让鞑子给掳走了。
到了北平更完蛋,自己那浅薄的军事知识根本就上不了大将军徐达的眼。
“就你能!牛逼你也写一首诗?都是大老粗,你得瑟什么?”
朱棣正是初出牛犊的时候,最需要的是鼓励,而不是常茂这般肆无忌惮的打击。
朱棣道:“常茂兄长说的对,身为皇子,我做的实在是不合格。我对不起父皇的厚爱,对不起将士们的期望。”
“老四,你别听他胡咧咧,咱们武人骑得了最烈的马,杀的了最强悍的敌人,就是真的英雄了。有几个跟陛下那般能吟诗作对的?”
被朱沐英这一番安慰,朱棣内心平复了许多,躬身道:“谢谢兄长,朱棣受教了。”
朱棣本以为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谁料接下来的反应更让他懵逼。
今日饮酒过甚的韩阳的脑子也跟不上。
“武人就不该会作诗了?”韩阳的脸颊早就泛红了。
站在桌子上,吟诵道:“少年自有少年狂,藐昆仑,笑吕梁.磨剑数年,今日显锋芒.烈火再炼双百日,化莫邪,利刃断金刚.
雏鹰羽丰初翱翔,披惊雷,傲骄阳.狂风当歌,不畏冰雪冷霜.欲上青天揽日月倾东海,洗乾坤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