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也算是咱们北平军阵的好汉,北平的百姓也都对你非常好奇,你就不准备在北百姓面前露露脸吗?”
韩阳笑着说道:“不必如此。吃过鸡蛋,就非得看看鸡长什么样吗?完全没有必要。”
等到朱棣走后,秦柔才问道:“相公,燕王殿下那边儿怎么说?”
韩阳的手不自觉的在秦柔的小手让摩挲着,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老四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相公是个明白人啊,咱们就老实的照顾这些退役的老兵吧。只要照顾好这些军伍的老兵,给军中人留个安稳的老窝,他们心里就会记得夫君的好,咱们没有必要可以在军中宣扬自己。”
秦柔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想到相公在军中立下如此赫赫战功,但是最后连个爵位都没有感觉有些惋惜。
如果不是朱元璋这个小气的君王,夫君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作为多少年的老夫妻,韩阳自然明白秦柔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就笑着说道:“你放心,就算是封不了什么爵位,但是官位起码还是要变变的,陛下不为我们考虑,也该为其他人考虑,不然就寒了军心了。”
“就你能。”秦柔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男人,撅着嘴笑了笑。
韩阳大笑离去,下午还要去拜谢曹国公李文忠。
这是韩阳在回到北平后,曹国公特意下了帖子的,还特意告诉韩阳进门一定要小心。
韩阳虽然心里非常不解,但是依然带上了李训山,这个家伙毕竟在曹国公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一切事物都很熟悉。
只是韩阳问起李训山,曹国公为什么让自己小心,李训山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怎么问都不说。
两个人并没有叫多余的随从,李训山赶着马车,韩阳与秦柔在车上说着闲话,赶往曹国公府。
看着韩阳在门前踟蹰不前,李训山打趣道:“怎么,不是当初那个上门要钱的千户大人了?些许困难不至于将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千户大人吓成这样吧?”
韩阳有些谨慎的说道:“训山,我为什么感觉到一股凛冽的杀气?”
“曹国公在战场上沙发一生,公爵府有些杀气也很正常。”李训山笑道。
韩阳摇摇头道:“不对,这杀气的味道跟我夫人让我跪搓衣板的时候的味道很像。”
秦柔立即在韩阳胳膊上拧了一下,“胡说什么?奴家什么时候让你跪过搓衣板。”
李训山掏了掏耳朵,双眼望向天空,仿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