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头也不见多余的首饰,可还是让兰香心里不舒服,斜睇她一眼,转首对达春道:“哥哥三令五申,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他的书房,怎么你这个跟了他多少年的人倒忘了。”
达春讨好的一笑:“玉姑娘不是外人。”
兰香语气轻柔的问:“她不是外人,她是家人么?”
这话真把达春噎住了,只讪讪笑着不知回答。
玉醐忍不住道:“只是路过而已,并无进去,姑娘何必大惊小怪。”
兰香莞尔一笑看着她,只是那目光充满了挑衅:“你倒是敢进去试试。”
说完擦着玉醐而过,是衣裳触及衣裳的距离,她身有浓郁的玫瑰香,玉醐呛得打了个喷嚏,看着她走远了,感慨道:“这兄妹俩模样没一处像的。”
达春悄声嘀咕:“本也不是亲兄妹,哪里会像呢。”
玉醐:“噢?”
达春忙岔开话题:“走吧,去见见老管家,看他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玉醐心生疑窦,总感觉达春今天的每一句话都不尽的神秘,也不好追问人家,于是默然跟在他身后去见正在前头布置厅堂的老管家。
阿克敦是个和善的老人,知道玉醐今个才到,鞍马劳顿的,就道:“再忙也不差这一天,你先回去歇着吧。”
玉醐谢过,出了大厅绕过仪门了游廊直奔垂花门,一路闷头走着,忽然听见有人说话,猛抬头发现巴毅同几个身着官服的男人迎面而来,巴毅边走边比划,手在虚空中画着什么,玉醐左右看无处可躲,只好贴着游廊的廊柱垂手而立。
巴毅带人至她面前,说个不停,猛地发现了她,随口道:“玉醐,你去书房取一幅画来。”
玉醐冷不丁没防备他同自己讲话,抬头“啊”了声。
巴毅重复:“我让你去书房取一幅画,没有裱糊,五尺见方。”
他习惯了命令,无论口气还是神态都是把玉醐当做了他的下属,玉醐唯有应声“是”,书房是去过的,也还记得怎么走,可是走了几步玉醐想起兰香说的话,书房是禁地,所以她回头喊巴毅:“将军!”
巴毅同那几个官吏仍旧说着,像是在谈论水师布防,听她喊回头道:“哦,忘了告诉你,那画是我画的水师布防图,用丝绦绑着,去吧。”
说完继续同那几个官吏交谈,且彼此话语稠密,不容玉醐插言。
玉醐无奈只好往书房而去,想着既然是巴毅吩咐,虽然是禁地也没关系,待到了书房,四周仍旧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