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房梁的那侍卫仍旧是乱抓乱蹬,哪里有自缢的样子。
白音皱眉道:“重来。”
重来几次依然如故,一旦绳子拉紧,那侍卫便忍不住乱抓乱蹬拼命挣扎。
旁边的曲古冷笑着看去玉醐:“你这法子行不通的。”
白音也无奈的摇摇头。
玉醐不甘心,若自己不能查出这老嬷嬷的死因,怕白音不答应她去给漱玉格格验尸,那厮根本无法通融,她狠狠心道:“我来。”
白音一个怔愣。
曲古却叫好道:“姑娘若亲身一试,他杀还是自杀,便可一目了然。”
白音翕动下嘴唇,终究还是默默的做了看客。
曲古就指使王府的人帮忙将玉醐送了椅子,又把那绳子套玉醐的脖子,然后也不等玉醐准备好,他亲自一拉绳子,玉醐脖子突然一阵窒息,脚下的凳子也踹翻了,她整个人悬在半空,刚想去抓脖子的绳子,想着自己这是在扮自缢,于是将双手垂了下去,喉咙处渐渐勒紧,她一直在憋着那口气,终究还是憋不住了,正处于自救还是自缢的两难境地,突然听见嗖的一声轻响,是什么割断了绳子,她重重的落下,刚好落在白音怀中。
“你想真死,也不要死在王府,晦气。”
白音推开她,阴沉着脸道,然后附身拾起地的一柄短刀,用手擦着刀刃,这是母亲赠送之物,纯金的手柄,面还镶嵌着红宝石绿宝石还有东珠。
玉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心道你分明是救了我,却说出这样恼人的话,你到底是让我感激你还是让我恨你。
无论怎样,是自杀还是他杀终于有了分晓,曲古自恃才高,今天却输了个一败涂地,曹布德确定无疑为自杀,可是,她为何要自杀呢?
曲古气急败坏的抛给玉醐这样一个问题。
玉醐摇摇头:“她是王府的人,我怎知呢。”
白音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低声自言自语似的道:“或许是漱玉出了事,她以此殉主吧。”
除此之外,别人也没有合理的解释,而玉醐却觉着有蹊跷,倘或这个老嬷嬷真的是因为漱玉格格的死,悲痛下殉主,她怎么也该有个预兆,不留下遗书,也得哭一场,但看白音的样子,这个老嬷嬷分明是死的离奇。
玉醐感觉,这个老嬷嬷的自缢或许与漱玉格格的事有着某些关联,反正漱玉格格的尸首她已经看过了,就对白音道:“想必王爷也想弄明白这个老嬷嬷为何要自缢,不如让我看看老嬷嬷的遗物,对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