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皆非道:“这事不成的。”
老夫人就脸一扭:“滚犊子!”
达春舔了舔嘴唇,老夫人撵他,也就只好出了房,然后径直去了巴毅的书房,将事情说了。
巴毅拔腿就走,达春知道想拦他是拦不住的,再说拦下来又如何呢,自己已然没辙,只能看着巴毅大步流星的背影长吁短叹。
巴毅来到房,老夫人就明白他是因何来的,不等他开口,老夫人先下手为强道:“你身边的那个达春,我做主将玉姑娘许给他了,想那玉醐是罪臣之女,按例她的籍是要没入辛者库的,身份低贱,配个侍卫长倒是抬举她了。”
孙姑姑瞧着巴毅的脸色极差,知道此时的房乃是非之地,于是赶紧溜之大吉,对老夫人道:“你们娘俩有话好好说,我去浆洗房看看,新来的几个小丫头都是些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才送去的衣裳可都是用的贡缎,太后赏的,若是给那些小贱人糟践了,岂不是辜负了慈恩。”
她说完出溜下了炕,急匆匆走了,临走给其他婢女使了眼色,婢女们也悉数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下他们母子,巴毅往炕沿前一站,沉声道:“玉醐只是家里的客,您没权力替她定亲。”
老夫人看他阴沉着脸,儿子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气道:“你给我坐下,看你还得抬头,我脖子仰的累。”
巴毅没有坐,继续道:“玉醐她虽然没了母亲但还有父亲,她的婚事该由她父亲做主,您凭什么把玉醐许给达春。”
老夫人心道还不是为了你,你这样的尊贵身份,岂能配个罪臣之女,还是个汉人,老夫人冷笑:“这里只有咱们娘俩,你不妨跟我说个准话,你是不是打算把她续弦?”
续弦这个词一出,巴毅恁般不舒服,道:“儿子并无娶妻,何来续弦一说?”
老夫人拽过烟料笸箩,一边往烟袋李塞烟料一边道:“那个漱玉格格已经死了,你再娶不是续弦是什么?”
有关漱玉格格的案子,巴毅本不打算告诉母亲的,老人家,知道这种事除了担心就是啰嗦,可是眼下这关系到玉醐,巴毅就道:“儿子同漱玉格格虽然拜了天地,但没吃合卺酒,算不得夫妻,并且那个漱玉格格有可能是假的,儿子并未同真的漱玉格格拜天地,更加不能算是夫妻。”
“假、假的?”老夫人惊愕的看着他。
巴毅点头:“应该是,目前为止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不久既可以破案,到那个时候真相大白,儿子便会疏给皇,儿子同漱玉格格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