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宫里头,康熙从未召幸过齐戈,甚至后宫的那些嫔妃偷着嘲讽齐戈,说她的绿头牌已经放得发霉了,今晚康熙要她侍寝,齐戈高兴得快哭出来,连声喊着:“来人,来人啊!”
宫女们围来七八个,她就吩咐:“赶紧替本宫梳洗。”
此时她才明白太皇太后的良苦用心,此次北巡,皇身边只带着她一个嫔妃侍驾,这便是她大好的机会,果然这机会说来就来了,经过今晚,她才成为名副其实的妃子,然后生儿育女,然后母凭子贵,然后主理后宫……想的有点远,最为迫切的是今晚务必要趁皇高兴,在他耳边吹吹风,朝廷出兵,方能给自己的部族报仇雪恨。
虽是在外头,皇没有特别交代,一切就按宫规,康熙点了齐戈的名字,如同翻了她的绿头牌或是勾了她的承幸薄,她在房中巧心装饰自己,然后由康熙身边的近侍太监引着来到康熙的住处,于偏厅内退去衣衫,喊了声“承旨”,近侍太监便用一件绯红的披风裹住她,背着来到康熙的寝房,往炕一撂,齐戈心里期盼这样的时候太久了,也毕竟是第一次,是以紧张得身子簌簌发抖,努力自持,慢慢平静,听有脚步声传来。
康熙穿着寝衣,负手于后,踱着方步来到炕前,一撩帐子,见齐戈正微笑着看他,往常嫔妃侍寝,即便是那些同他相濡以沫多少年的嫔妃,也不敢这样恣肆的看他,这倒让康熙有些意外也有些新奇。
“臣妾给皇请安。”
齐戈裹着披风躺着呢,披风不是锦被,薄,那凹凸有致的**玲珑毕现,而她本就丽质天成,更精心装扮了,可真是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康熙不免一阵心猿意马,也往炕躺了,紧挨着齐戈,两个人面对面,齐戈大胆的专注的**的渴念的望着康熙,大眼一眨,一笑嘴角的梨涡便荡出无限春光,康熙抬手抚了抚她的面颊,细腻如婴孩,又捏了捏她的耳朵,又薄又软,再从她丰盈如蓓蕾的唇轻轻划过。
如此撩逗,齐戈早已娇喘微微,害羞的娇声唤了句:“皇。”
嗅着他身特有的龙涎香,齐戈随后闭眼睛,等着那蚀骨**的一刻到来。
只是,等了半晌不见康熙有动静,她偷偷睁开眼慢慢侧头看,见康熙捧着本书看的聚精会神,
齐戈也知道这是康熙睡前的习惯,可是这样躺着又有些尴尬,她就道:“旅途劳顿,皇安歇吧。”
康熙果真将书放在身侧,然后翻身对着她,笑了笑:“告诉朕,是不是你偷了朕赏给玉醐的马褂